凌祈宴哼笑:“你可真小心。”
“小心些好。”
凌祈宴懒得再说,捧起酒杯,细细尝口,再咂咂嘴,果真是好酒。
他惬意地眯起眼,顺口与温瀛道:“先头在街上,你猜遇到谁?那个刺列部汗王,叫姜戎,对,他说他叫姜戎,之前怎就忘,他怎会来这里?你早知道之前怎没与说?”
“为何要与你说?”
刺列部新任汗王他认识,就是当年那去过京中回小王子,唔,忘叫什。
凌祈宴正想着这事,刺列部车队已行过他面前,往前又走段,骤然停下。
凌祈宴没在意,也要上车离开,姜戎自车上下来,走近过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殿……”
凌祈宴赶忙打断他,用力咳声。
姜戎回神,改口:“在下姜戎,这位先生瞧着面善,很像在下位故人,不知如何称呼?”
成兵马入城,该清算清算过后,并未再拿他们如何,渐渐也有胆大出来打探消息。
如此过十余日,这蔷央城才逐渐恢复生机,那些紧闭铺面陆续开张,凌祈宴闲不住,挑日天气晴好时,趁着温瀛与部下议事,带几个人出去外头逛游。
在城中最热闹商业街上,他走进间据说是这里最出名酒肆中,闻着满铺子酒香,挑选好酒。
酒肆老板不会说大成话,看到大成兵跟着凌祈宴出现,诚惶诚恐,拿出最好酒手指比划着说送给他,凌祈宴没收:“不必,旒王殿下治下严苛,不许等随意侵占民财,你若没犯过事,不必如此害怕。”
跟来侍卫中有会说这巴林顿话,将凌祈宴说译给那老板听,对方赶忙谢恩。
温瀛扔出这句,语气中藏着
凌祈宴不自在道:“姓温。”
在大街上且还跟堆人,不方便多说,姜戎只问凌祈宴住在哪里,过后去拜访他,凌祈宴没答:“之后会有机会见,再说吧。”
他没再多逗留,上车先走步。
回到王府已至晌午,见到凌祈宴回来,温瀛当下命人传膳,凌祈宴叫人将自己买酒倒出来:“尝尝,这酒闻着好香。”
温瀛叫来人,先试酒,再用银针验过,这才肯让凌祈宴喝。
“不必谢,要谢就谢旒王殿下吧。”
凌祈宴扔下银子,叫人抱起他挑酒离开。
从酒肆出来,他又沿街逛半日,买堆新奇玩意,正打算走,远远瞧见有车队过来,顺嘴问身边人:“那边车队是哪里来?”
身后侍卫回答他:“是漠北刺列部车队,这里离刺列部不远,军拿下这蔷央城消息传开后,听闻旒王殿下在此,刺列部汗王亲自带队过来,说来拜会殿下。”
竟有这事?凌祈宴心道他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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