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沐浴时洗过
长发披散，还在淌着水珠，被热水蒸腾过面颊泛着红晕，有如抹开胭脂。
温瀛穿戴整齐，回头便瞧见他这副模样，凝眸看他
阵。
凌祈宴似有所觉，抬眼望过去。
温瀛移开目光，拿
刚坐起身，又被温瀛捞回去，压进榻里。
窗外有闷雷滚动，压抑地轰隆作响，酝酿
许久场雨终于落下。
窸窸窣窣黏腻声响被掩盖，凌祈宴被弄得受不，蜷缩起脚趾，踩在温瀛大腿上，哑嗓子里带出声黏糊鼻音：“热……”
温瀛口咬在他脖子上，听得耳边声音愈发甜腻，低喘着气哑声问：“哪里热？”
“哪里都热，”凌祈宴含糊嘟哝，上扬起语调似嗔似怨，“你太烦，快点，别弄。”
温瀛伸手捞，将他揽入怀。
“你干嘛？”
“别动，安分点。”
被温瀛按着又揉又捏，凌祈宴哼哼唧唧几声，老实。
在温瀛怀里滚圈，伸手抱住他腰。
说点好听？”
温瀛望向他：“你觉得
该说什
？”
凌祈宴笑道：“你这人怎就不会学点情趣呢？说你喜欢，跟说情话啊，话本里都这写。”
“你不是对话本中那些不屑顾？当年毓王殿下可不是这说。”温瀛冷声提醒他。
凌祈宴想想，当年？
“再忍忍。”温瀛声音更哑。
唇被堵住，凌祈宴个字都再说不出口，埋首在温瀛肩膀上，轻轻哼哼，他好似更热。
申时末。
落半个下午雨水方歇，窗外那株去年来这时移种过来槐树开花，串串，格外喜人。
凌祈宴懒洋洋地倚在窗边榻上往外看，有点心不在焉。
过片刻，他又心痒难耐，手指勾上温瀛腰带，摸阵，将之解开，再撩开他衣摆。
不安分手越摸越过火，温瀛皱眉摁住：“别闹。”
凌祈宴撩起眼皮子，瞅着他：“想不行？”
温瀛轻抿起唇。
凌祈宴哈哈笑，在他那玩意上摸把，放过他：“算，青天白日，不招惹你。”
他想记来，那都是多少年前事情，那时他偶尔看那些风花雪月、情情爱爱闲书打发时间，有回被温瀛瞧见，问他信不信书里写那些，当时他怎说来着？
……他明明什都没说！
“你冤枉，哪有不屑顾？”凌祈宴不认。
温瀛不客气地揭穿他：“你从前分明不信这些，还想着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现在信不行？”凌祈宴恼道，什三妻四妾，他也就摸过那些小娘子手和脸蛋而已，“你这人心眼又小又爱呷醋，还特喜欢挤兑，你说你有意思，都这多年前事情，还记这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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