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没趣,温宴也懒得说,嘴角微撇。
半个时辰后,温宴领着这位古古怪怪又冷冰冰少年郎回自个家,他倒是不乐意,但这人伤得重,真扔山上,只怕夜里要被野兽叼走。
回去后温宴去熬粥,又把剩余野菜凉拌,考虑到占他屋子那个人实在有点惨,还给他在粥里加点肉末,再忍痛蒸个昨天小叔特地给他
“唔唔——”
身后人低哑粗重喘息声叫他汗毛倒竖,直到那人在他耳边哑声道:“你不许喊,不许乱动,放开你。”
温宴咽咽唾沫,点头。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温宴立刻跳起来,往前大步,警惕地转回身看去,愣在原地。
挟持他人竟是个看着和他般大俊秀少年郎,剑眉星目、鼻若悬胆、面似冠玉,他从未见过长得这般好看人。
※平行时空番外,假如没有狸猫换太子
寅时末。
鸡鸣声刚起,温宴伸着懒腰推开屋门,手拎着菜篮子,嘴里衔着根草,准备去山上采些野菜回来。
他从小没娘,自从几年前爹上山打猎被只熊瞎子拍死后,家里就只剩他个。
他是个机灵,拿着爹留下柄木弓,再自己琢磨出些逮野兽法子,竟也没饿死,捕到猎物够自己吃饱,还能拿去镇上换些银子,加上几个叔叔婶子时不时地接济,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但是这人受伤,腰腹处有十分狰狞血窟窿,正在泊泊往外淌着血,因失血过多他张脸已煞白如纸,但看向自己目光却十分凌厉,叫他张着嘴,句话都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那少年郎伸手指指他菜篮子,先开口:“把你摘那种野菜给。”
温宴犹犹豫豫地将东西递过去,对方接过,将那些生野菜送进嘴里用力咀嚼番,再吐出,撩开衣裳,敷到他正在不断流血伤处。
温宴这才似回魂,紧张道:“你这伤不是捅,匕首没那厉害,你不能去官衙告。”
对方漠然抬眼望向他,很快又低下去,继续处理伤口。
这两日天热,他不想吃肉,只打算摘些野菜回来凉拌,煮粥吃。
嘴里哼着前些天去镇上听来小曲儿,温宴又蹦又跳地往山里走,太阳逐渐升起,他菜篮子里很快堆满。
在树荫处坐下,他喝口水,眯起眼睛有些许困意,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时,忽然有什东西从背后欺过来。
温宴瞬间警觉,以为是碰上野兽偷袭,反应极快地摸出藏在袖子中防身匕首,往后刺去,却刺个空。
不等他再动,双大手从后伸过来用力捂住他嘴鼻,身后有热源欺上,温宴手脚并用地挣扎,却完全挣不动,他下意识地口咬下去,禁锢住他人同样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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