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师太客气,”岑秋生站起身,邀请祁晏坐下,“如果不是你,这个小老头儿这会儿恐怕也没什心情办什寿宴。”
“您怎没有想过,是因为您积善成德,才会得来这样厚报?”祁晏掏出个很小盒子,双手递到岑秋生面前,“也没有什好送您,请笑纳。”
盒子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岑秋生却半点不敢小看,像祁晏这种大师送出东西,就算是张纸,也是好东西,他又怎可能嫌弃。再三嘱咐大儿子帮自己把东西收拾好以后,岑秋生才叹息道:“祁大师帮们家这大忙,岑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感谢你。但是今年把话放在这里,祁大师以后有什需要话尽管开口,只要不祸国害民,岑家上下定鼎力相助。”
“岑老先生,您这话就太过客气,”祁晏知道岑秋生说不是客气话,但是这个承诺太重,他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与柏鹤成为好友,本是场缘分,您这样反而让有些无所适从。”
他扭头朝坐在旁边岑柏鹤笑笑,“跟您说几句话,你别嫌弃虚伪
握手。就连袁鹏表情都好不少,他弟弟大学就读学校,是国内排名前五著名学府,非等闲是考不进去。这个祁先生虽然身份不明,但是能从这所学校出来人,都是全国各地当年高考时天之骄子。
岑柏鹤眉梢微动:“记得二少是美术系学生?”
袁城见岑五爷竟然知道自己读哪个系,面带激动道:“是,五爷。”
“嗯。”岑柏鹤微微点头,心下想,钱钱读是经济系,跟这种学艺术压根不搭界。
“二位请进酒店说话,”岑柏鹤邀请两人入内,但是走路时候却更靠近祁晏。他把袁家兄弟引进宴会场地后,低声对祁晏道,“爸想要见见你,你现在方便吗?”
“好。”祁晏笑着应下,他早就料到岑秋生可能会想见他。从岑秋生这生就可以看出,他是个看重家庭,看重妻儿男人。自从他跟柏鹤做朋友以后,柏鹤身体就越来越好,岑秋生这个父亲,又怎可能熟视无睹。
寿宴还没正式开始,岑秋生这个上年纪寿星公还在楼上没有下来,祁晏跟着岑柏鹤上楼,来到个总统套间外。
守在门外保镖见到岑柏鹤过来,躬身替他打开房门。
进门扇屏风挡住人视线,祁晏跟着岑柏鹤绕过屏风,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几个人,而这几个人也正看着他。
“岑老先生,”祁晏朝岑秋生鞠躬,作为晚辈祁晏不可能让老人先打招呼,更何况岑秋生是位德高望重善人,这个躬他鞠得心甘情愿,“祝您福如东海,寿运昌隆。晚辈有份薄礼送上,望您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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