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杨和书呆呆地坐在车上,看着某机构大门上警徽以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脸懵逼
难道不是把他带到岑五爷面前严刑拷打或者被直接灭口?
为什车会停在警察局门口?
“你们不是要杀吗
“袁恒宇是谁?”祁晏扭头看向黄河,脑子里对这个人点印象也没有。
“他是袁崇安侄子,泰安房地产公司老板。”
“哦……没印象,”祁晏干脆利落摇摇头,“上次柏鹤公司名下商场电梯出故障,恐怕也跟这个人有关。”
“真没想到,袁崇安竟然会有这样侄儿,”祁晏嫌弃道,“真是样米养百样人,这袁恒宇手段实在太上不台面。而且智商也不太好,他想要人靠近岑柏鹤,那也应该从他身边下手,往这边凑有什用?”
往你身边凑可有用多,至少这样还能让五少多看眼。
大师问题。”黄河见杨和书在发呆,于是加重手里力道。
杨和书疼得差点飙出两滴男儿泪:“是为块地!有人想要让靠近你,然后趁机成为岑五爷朋友,探听到标书内容。”
祁晏同情地看着杨和书:“你说是东城那块地?”
“你也知道这事?”杨和书惊讶看着祁晏,难怪对方故意装疯卖傻,看来是故意引自己上钩。
“那是块风水旺地,不管做什都会很兴旺,当然知道,不然帝都也不会有那多大老板参与竞争,”祁晏摇摇头,“可是你们都不知道,已经靠走后门帮柏鹤把这块地预定下来。”
黄河心里这想,嘴里却不敢说出来:“他脑子如果没问题,又怎敢算计五少。”
“那倒是。”祁晏对黄河这话挺赞同,要多想不开才会去算计个紫气加身贵极之人,这跟老寿星上吊有什区别?
杨和书:原来岑五爷保镖也这不要脸。
“既然事情已经问清楚,那就送他去该去地方。”祁晏副悲天悯人模样看着杨和书,“你说你做什不好,偏要做骗子,再不济也该去做个演员。”
杨和书心如死灰,如果还有下辈子,他绝对要离这些邪门人远点,再也不作死。不要像现在这样,钱没有赚到,命却快要丢。
“这不可能!”杨和书觉得就算祁晏卸去伪装,但是吹牛本性还是在,“就连岑柏鹤都不能靠着岑家背景拿下这块地,你凭什能帮到他?”
“大概因为长得帅吧,”祁晏慢悠悠道,“所以只要开口,上面人就同意优先考虑柏鹤公司。”
杨和书想骂句不要脸,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把心头这口老血咽下。
“来,再问你最后个问题,你雇主是谁?”
“袁恒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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