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老家伙……”赵大师注意到有人朝这边走来,话音顿,“没什事,现在都已经恢复。”
“那就好,”祁晏看眼来人,“这样也能放心。”
“赵大师,”来人穿着黑西装黑衬衫,身上挂满名牌,不像是来吊唁钱大师,更像是来品牌展示,“您好,您好。”
赵大师朝他微微颔首:“您好。”
“这段时间直想要拜访您,只可惜您直不在家,不知……”
缘故,若是师傅在定能算得清清楚楚,不会像她这样头雾水。
想到师傅,薛萍眼眶忍不住又红起来。
“上香!”
祁晏与岑柏鹤从钱大师大徒弟手里接过香,点燃以后,岑柏鹤给祁晏做个手势,示意他先去上香。祁晏没有推辞,上前恭恭敬敬上香,又深鞠躬三次以后,才走到边站好。
这番动作落在其他人眼里,都有些感慨,外面有人传言钱大师把好东西都送给祁晏,恐怕是真,不然祁晏也不会结结实实行这种大礼。有好事者去看钱大师几个徒弟,果然有几个脸色不太好。
“这位先生,有什事日后再谈,这里不是谈话地方。”
“是是是。”来人客客气气点头,尽管赵大师脸冷淡,也不敢有半点不悦,步三回头退到边,但仍旧时不时朝赵大师看眼。大概有些人生来就吃这套,赵大师越是高冷,这些人就越加敬畏,也就更加相信他能力,仿佛能跟他说几句话就是荣幸。
有赵大师做榜样,祁晏觉得自己需要学习地方还有很多。
追悼会结束,就要给钱大师送葬,除与钱大师比较交好,其他宾客都
师傅有好东西不给徒弟,却给个外人,对于徒弟来说,确实是莫大讽刺。可是钱大师这样玄界高手,做事必有他道理,这几个徒弟就算心有不满,也不该在这种场合情绪外露。
岑柏鹤目光扫过这几个人,给钱大师上香以后,就走到祁晏身边站定,等于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岑柏鹤是站在祁晏这边,谁若是动祁晏,那就是不给岑家脸面。
原本还想继续看热闹人见岑柏鹤这个态度,纷纷收起看戏心思。玄术界人得罪不起岑柏鹤,因为他命格太好,得罪这样人会招来晦气,商界人不敢得罪岑柏鹤,因为岑家站得太高,跺跺脚他们就会受不。
“祁大师,”赵大师走到祁晏面前,看到他身边岑柏鹤,跟他打声招呼后对祁晏道,“看来你身体恢复得很不错。”
“托柏鹤福,没有他们家照顾,也不能好得这快,”祁晏看眼灵堂上钱大师照片,小声道,“上次为破阵,几位大师都耗费不少灵力,现在恢复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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