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看柏鹤这本正经样子,应该不知道这种小习惯,他干咳声:“算,不跟你闹。”
岑柏鹤:不,还是可以闹,尤其是以后某些时候,叫他爸爸也挺不错。
终于吃饭时候,放在祁晏面前菜果然全都是清淡对伤口有好处,他郁闷扒拉下两碗饭,喝碗汤,觉得今天胃口糟糕极。
“今天下午不要出去,”岑柏鹤边穿外套,边对祁晏道,“如果有人找你,就让
当初他跟岑柏鹤刚认识时候,还能把岑柏鹤面相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就摸不准,唯能看到,还是对方身上张牙舞爪浓郁至极紫气以及金光闪闪功德。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有自己与师父命不能算,没有想到现在又多个。
“切,”祁晏对这种虚伪话不屑顾,他抬头看眼天色,忽然道,“晚上要下雨。”
“嗯?”岑柏鹤看着天空中艳阳,但是对祁晏说话没有半点怀疑。
“你今天不去公司?”
话。
当时那位道士好像说,这冷天气还能活着,就是奇迹?
“师父说,他捡到时候,浑身光溜溜躺在个垃圾堆里,浑身冻得发紫,哭得嗓子哑,肚子饿得扁扁,结果还是活下来,”祁晏对自己这不霸气名字,还是有那点点不满,“他老人家非说活着是奇迹,就给姓祁。”
说到这,祁晏就挺无语,“真该感谢他,没让姓垃圾堆什。”
岑柏鹤表情顿时有些微妙。
“陪你吃午饭再走,”岑柏鹤看眼祁晏受伤手臂,“中午你要忌口,不要什菜都吃。”
祁晏抱头:“知道啦,柏鹤爸爸。”
岑柏鹤口气差点没上来,盯祁晏半晌后道,“那是不是该叫你幺儿?”
祁晏:……
柏鹤现在越来越不好玩,而且幺儿什,实在是太羞耻。他大学里有个同班同学是蜀省来,他手机里给女友备注就是“幺儿”,据说蜀省某些情侣之间开玩笑时,就会这叫恋人。
“你在想什?”祁晏瞪他。
“没想什。”岑柏鹤脸严肃地摇头。
“你觉得会相信你?”祁晏斜眼,“说,你是不是在偷偷嘲笑名字?”
“你名字这好听,为什要嘲笑?”岑柏鹤干咳声,“你这个姓多好,不用担心跟赵钱孙李王马唐孙之类重名,你说多有个性。”当然,如果叫垃晏、垃圾晏、堆晏之类,就比较搞笑。
祁晏在岑柏鹤脸上看好几眼,才放弃这个问题,最近他已经看不清柏鹤面相,就像他无法看懂师父面相样。师父曾经跟他说过,他们这行谁命都可以算,唯独自己与格外亲近人无法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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