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忽然想起几天前,他跟岑柏鹤都站在阳台上时,岑柏鹤好像跟他说不少话,有句就是……
他拍拍自己脸,他是不是患上想太多病?
“老板?”梁峰察觉到岑柏鹤在走神,他放下手里报告,“你怎?”
“抱歉,刚才走神,继续,”岑柏鹤对梁峰点点头,交握双手捏得紧些,奇怪,他刚才心跳为什变得那快?
“之前分公司那个总经理们找到他窃取公司机密证据,已经采取报警处理方式,不过幸好他对总公司高层决策解得不多,所以并没有泄露太多有用消息出去。”梁峰有些庆幸这事发现得早,他们起防备之心,不然损失就不止这些。
点点头,把这份恩情记挤在心里。
“你自己也要多注意休息,你这几天脸色不太好看,”祁晏叹气道,“该回去,有事打电话。”
“好。”林硕把祁晏送到门口,没有看到身后病床上林霞眼球动动。
祁晏走出医院,抬头看眼天空上挂着太阳,摇头叹息声。
爱情真是件让人难以理解东西,相爱便在起,若是不爱就该用合适方式分开,背着伴侣出轨是最令人恶心做法。至于林硕姐姐,爱得轰轰烈烈,但是当爱变成恨,这份恨意也会变成熊熊烈火,燃烧背叛她人,也燃烧自己。
“袁恒宇耍小手段,袁崇安又安插商业间谍,姜还是老辣,袁崇安手段比袁恒宇漂亮得多,”岑柏鹤扯着嘴角笑下,“不过心思倒是样。”
“他手段高,不也是被老板你发现,”梁峰对袁家观感般,“听说袁家这会儿还在四处找风水大师,只可惜也不知道怎回事,那些有些名气能耐风水大师像是约好般,都不接他家生意,这倒是奇怪。”
风水大师再厉害,被有钱人捧得再高,那也是要吃饭穿衣赚钱,袁家这个大豪门相邀,竟无人应邀,这本身就是件很奇怪事情。
岑柏鹤似乎想起什,摇头笑道:“也许他们
慢悠悠地开着车混在车流之中,三步停五步堵几乎成常态,前方堵得十分厉害,所有车辆都纹丝不动。他无聊地朝路边望去,右前方大楼上正挂着个巨大广告显示屏。
白衣胜雪女孩站在小溪边,水流发出潺潺声,陪伴在她身边男人脱下身上披风,披在她身上。他抬头看着天际弯月,眼中满是柔情:“你看,今天晚上月色真美。”
女孩靠在男人肩头,脸上满是甜蜜:“你是在跟告白吗?”
“对啊,”男人轻笑声,“说喜欢你太唐突,不如句月色真美。”
月色真美……月色真美……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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