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祁大师确实
诸位大师见状沉默,若是其他人有这番际遇,早已经沾沾自喜,骄傲自满。可是祁大师却全然没有这些表现,唯记得却是师门恩德。
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难怪天门会传承这久,难怪祁晏能成为天门弟子。
这份心胸,这份品性,他们这些人,是远远比不上。
岑柏鹤跟公司高层开完视频会议后,梁峰与他进行单独视频交流。
次揭开都能让人鲜血淋淋光临,不敢忘记,不敢提起。
至今国外某些著名博物馆里,还放着他们国家珍贵古玩,书画文章。历史书上介绍这些文物时,还会在后面做个批注,现存于xx博物馆中。谁不心疼,谁不难过?
先辈用血肉之躯,给现在他们带来安宁与幸福,他们只能步步踏着这条光明道路,寻找更美好明天。
他们不能获得更好成绩是遗憾,可是现在他们能坐在这里,与人平起平坐争吵与竞争,又是幸福。
“祁大师,”赵大师把这叠符篆放回祁晏手里,“这些东西很贵重,以后不要轻易再拿出来。”他们这些人,尚能忍住内心贪婪,可是其他人呢,也可以吗?
“老板,你这是穿越,屋子装修得也太讲究,”梁峰以开玩笑口吻道,“不愧是祁大师,就算带你去旅游,也能找到这讲究房间。”说到这,他忽然暧昧笑,“之前让你带上书,有用吗?”
岑柏鹤面无表情道:“还有心情八卦,看来你很悠闲。”
“啧,”梁峰很识趣没有再提,他把公司里些人员来往汇报遍,然后道,“老板,有件事你可能感兴趣。”
“什事?”岑柏鹤皱眉,“跟钱钱有关?”
以梁峰性格,如果不是跟他有关事情,绝对不会特意提起来。
祁晏看着手里符篆,又把它放回桌上:“师父他老人家说过,符篆只是身外之物,不必过于看重。而且这些东西并非天门独创,这些本是无数先辈们留下东西,它们属于,也属于其他人。诸位大师如果感兴趣,可以把这些拿回去慢慢研究,只求这些东西能用于正道,便算是不埋没它们。”
“无讳大师高义,祁大师仁厚,”赵大师转头看向在场几位大师,朝祁晏再度作揖:“多谢。”
其他大师也纷纷起身朝祁晏作揖,这次祁晏不闪不避,站着受这个礼。
他不是为自己受这个礼,而是替天门受这个礼。他不知道为什这些在他眼里普普通通符篆会变得如此珍贵,但是他能猜到,当年能把这些保存下来,他师门祖辈们付出多少努力。
“不过是慷他人之慨,受祖辈庇佑而已。”祁晏转身朝天外拜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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