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相,但是会看人啊,”裴太太摇摇头,“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太依赖看相。再厉害相术师也有看走眼时候,所以信别人面相,不如信自己眼睛。”
“您说得有道理。”向强愣下,方才觉得裴太太这话很有道理。
“你还年轻,有些事不会懂,可是等你看东西多,经历多,就能够明白,有些东西是无法衡量,也是不能比较,”裴太太活七十多岁,见过口里喊着情深似海最后却反目成仇,也见过看似感情般最后到死却不离不弃。
岑柏鹤与祁晏之间,像极她二十多岁时见过对同性恋人,她见到他们时,他们已经八十余岁,经历过朝代更替,经历过战火纷飞,但是两人看彼此眼神,还是那软和。
那时候她就想,如果有人能用这样目光看她辈子,她肯定愿意嫁给他。
下文。
“您别嫌说话难听,您身份在别人眼里,那是高不可攀,少有能及,”向强咧嘴笑着,露出白灿灿牙齿,“可是祁大师对们玄术界来说,那就是百年难得遇天才,如果他有子嗣,肯定也会有不俗天分。”
岑柏鹤大概明白向强意思,他看着斗法台中央没有说话。
“您别误会,没有其他意思。”向强挠挠头,“更何况祁大师这种性格人,认定事情,别人说得再多,对他来说也没什用。只是有些意外,祁大师竟然会与您走在起,又或者说,您竟然会选择跟祁大师走在起。”
不管怎看,这两人都是不搭界人,结果偏偏就走到块儿,还当着无数人面,光明正大秀恩爱。
后来她遇到她老伴,这辈子苦过享福过,但终究是甜多苦少,回忆里满满都是美好。岑柏鹤看祁晏眼神,就像当年她看到那对同性恋人,软得像水,温暖像初冬阳光,只要看看那双眼睛,就知道他们是相爱。
下面这些观战家属与工作人员尚有心情聊天,斗法台上情势却十分紧张,因为往年向来不温不火华夏国,变得越来越锋芒毕露,简直就像是开刃刀,所向披靡,无人能及。
瑞尔斯怎也不明白,为什所有攻击到祁晏身上,就全部失效?
还有那些华夏术士,个
哦,这个锅主要由祁大师来背。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本应该,”岑柏鹤拿起桌上饮用矿泉水喝口,慢悠悠道,“也许上天注定让们在起呢。”
向强:……
“这话说得好,”坐在岑柏鹤旁边裴太太突然道,“看你们两个就是天作之合。”
“裴太太,您会看相?”向强听到裴太太这肯定话,好奇问,“要不您也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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