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你为什不跟祁大师起留下?”开车黄河不解地看着岑柏鹤,以五少性格,肯定舍不得祁大师有半点不自在。
岑柏鹤偏头看着那对重逢母子,笑着道:“这个时候,更适合他们母子独处。”
黄河想想,感慨道:“人生真是充满戏剧化,以前祁大师还没跟您在起时候,还觉得祁大师年纪轻轻便无依无靠听不容易,现在他与生母重逢,心里挺为他高兴。”
就是不知道老板现在突然多个丈母娘或者婆婆,心情是怎样?
“能多个人来关心他,”岑柏鹤脸上笑意直没有散开过,“也高兴。”
朝后面吼道:“妈妈,你快回去,外面冷。”
“好。”陶艺茹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冷,还是因为别。等祁晏与岑柏鹤乘坐车离开别墅以后,陶艺茹终于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她孩子,终于找到,他叫她妈妈。
那个小小,软软,暖呼呼小团子,已经变成帅气大男孩,他还好好活着,没有……没有……
“呼……呼……”
房间里,陶艺茹翻开个相册,指着照片上个胖丑胖丑小孩道:“这是你出生三天后照片,你小时候和头发长得特别好,医院护士都夸过。”
祁晏发现,虽然他刚满月就被弄丢,但是陶艺茹这里有关他照片,却有整整个相册。有他眯着眼睛睡觉,有他捧着奶瓶,还有嚎啕大哭,甚至还有脱光光洗澡。
“你耳朵跟鼻子长得像你爸爸,”陶艺茹翻开另外本相册,第张是个穿着西装斯文男人,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嘴角微微扬起,即使隔着照片也能让人感觉到他温柔,“你们父子俩都有颗温柔心。”
丈夫病逝,孩子失踪,对于陶艺茹来说,是无比大打击,后来虽然也遇到些追求她男人,可是却没有个人真正走进她心里。人这辈子,什都可以将就,唯有感情不能自己骗自己,所以她便直单身到现在。
实际上
陶艺茹放下捂在脸上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停喘气祁晏,愣愣道:“你、你怎回来?”
祁晏脱下身上外套披在陶艺茹身上,伸手揽住她肩膀笑道:“妈,今晚就睡你这里好不好?”
“好……好!”陶艺茹忙点头道,“你房间今天下午就让人收拾好,带你去看看。”
“好啊,”因为跑得太快,祁晏气息还有些不稳,他扭头往身后看眼,岑柏鹤站在不远处朝他挥挥手。祁晏朝他露出个大大笑脸,做个飞吻手势,示意他快点上车,不要冷着。
岑柏鹤看着他那欢实模样,忍不住笑出声,转身拉开车门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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