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冉霖还能说什
，他就是那个意外。
“让
红起来
那个剧也是。原本男
号不是，是另外个人，他最后推掉
“难得。”或许是这说法与他看见聊天内容基本吻合，韩泽对于答案没有太多疑意，只是在道难得两个字后，歪头打量下冉霖，又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轻笑道，“当初王希那样帮你炒，以为陆以尧会把你拉进黑名单呢。”
冉霖避开韩泽目光，下意识拿起放在前面矿泉水喝口。
韩泽气定神闲，只淡淡看着他，笑而不语。
冉霖放下矿泉水，眼睛却还盯着瓶身商标上，含糊道：“这事儿说来话长……”
“那就不用说，看你想得也辛苦。”韩泽也拧开自己矿泉水，装模作样地喝小口。
出歉意微笑：“不好意思，无意中看到你们聊天。”
韩泽眼神很深邃，里面似乎包罗万象，唯独，感觉不到歉意。
冉霖敷衍笑笑，收回手机：“没事。”
韩泽仍看着他，状似随意，目光却牢牢锁定在他脸上，然后冉霖听见他低声道：“你还没回答问题。”
冉霖微微皱眉，眼前韩泽仍然带着浅淡温和笑，却莫名让人有种压迫感。和这三天录影里那个韩泽完全割裂，倒与冉霖记忆中那个永远冷着脸公司哥有某种重叠。
冉霖有丝狼狈，但更多是解脱。
韩泽和张北辰情况还不样。面对反常张北辰，他虽然紧张，但清楚对方就是想撩，想约炮，所以紧张只在于怎样拒绝才能把影响降到最低；可面对反常韩泽，他紧张来源于根本不知道对方想法，不清楚究竟只是单纯聊天，还是对方话里有话。
更重要是，此时此刻韩泽，对他带着种几乎不怎用心掩饰俯视感。
那感觉冉霖太熟悉，无数次龙套，剧组里主角们对他这种小咖都是这样眼神。区别只在于那些人连笑容都吝啬伪装。
“这个圈子挺奇怪，”韩泽翘起二郎腿，后背舒舒服服地靠进沙发，“有时候拼死力气也红不起来，有时候个意外，就红。”
“嗯？”韩泽笑容更开，近乎呢喃地声音轻扬。
冉霖鬼使神差地想到毒蛇吐信子嘶嘶声。
他被自己想象吓出身冷汗，对面韩泽不知什时候敛起那种让人不舒服笑容，正疑惑地望着他。
“也没有多好，”冉霖甩掉乱七八糟思绪，斟酌着给出答案，“就是起录这多期节目，相处得比较融洽。”
他和陆以尧本来也没聊什奇怪事情，所以无论韩泽看过去多少，都是安全。他也不想为这个仿佛随意聊天问题，搞得同事关系尴尬，毕竟还有王希关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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