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尧：“
没夸，说
是实话。”
冉霖
冉霖：“……”
陆以尧莫名其妙看着忽然黑下屏幕：“怎
？”
电话那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把摄像头捂住。”
陆以尧：“为什？”
冉霖：“冷静
下。”
陆以尧囧，忽然觉得他俩真是对苦命鸳鸯。
自己也没什资格劝别人，只能无奈道：“任何个新角色想进入情绪，都需要时间。”
冉霖叹口气：“这个和你那个还不样，你是演法问题，属于技术流，是角色和自身感觉差太远，属于意识流。”
陆以尧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最开始方闲也和你性格差很远。”
“那也没有这次……”冉霖说到半，才注意到陆以尧话中用词，疑惑道，“最开始？”
会用力。”
陆以尧不说话，只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冉霖说完，才觉出自己好像话太多，再看陆以尧，就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仅供参考。”
“你要是能来探班就好。”陆以尧声音里满是向往。
冉霖心里有点甜蜜，又有点酸。
陆以尧：“……”
终于等到脸上热度退去，再不像煮熟番茄，冉霖才悄悄把指肚从前置摄像头上移开，然后本正经地看着耐心等待恋人，问：“好恋爱是不是应该让双方在相处中，彼此促进，共同进步？”
陆以尧思索几秒，觉得这话没毛病：“对。”
冉霖点点头，贴在枕头上侧脸随着动作摩擦出沙沙声。
陆以尧正不由自主羡慕那个枕头呢，就看见冉霖无奈道：“那你总这夸，怎进步？”
陆以尧点头：“嗯，最开始。”
冉霖歪头，不解皱眉，从头到尾方闲都是那个方闲，甚至后期有段性格还要更极端，没道理反而是前面性格和自身相差更远吧……
“方闲没变，变是你。”陆以尧目光仿佛能看穿冉霖心思，“你没发现演完《落花剑》，你性格里多些方闲特质吗？”
冉霖困惑：“比如？”
陆以尧张口就来：“自信，潇洒，偶尔还有点张扬，但因为你自身性格原因，你张扬比方闲张扬更有分寸，也更可爱。”
他当然想去，但他们都知道，这样不行。
“精神与你同在，”冉霖调皮道，“你如果想，就抬头往半空中看。”
陆以尧正脑补浪漫探班呢，就被恋人句话带到惊悚片场：“要是能看见才可怕吧！”
冉霖乐不可支，刚想再补两句，陆以尧却比他先步道：“好，说完，该说说你。影版剧本究竟怎样？”
“很带感，”提这个，冉霖就兴奋起来，不过说完，那兴奋劲又退，“就是角色还需要揣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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