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霖非常仔细地思索下:“觉得可能性不大。”
顾杰垂下脑袋,生无可恋。
冉霖现在理解顾杰之前说那句话——导演对那个新人演员并不是太满意。
现在这个“并不是太”估计要升级成“非常不”。
以冉霖对何导解,时间再紧,他也不会彻底取消演员门槛,试戏肯定还是试,不过试时候或许齐落落表现得更好,起码是能到“勉强可以”线,所以眼看再没时间,何导也就通过。
七八条还没过,冉霖就有点扛不住。
不是说心里扛不住,而是身体吃不消,这是个太过拧巴造型,就算顾杰点力不用,他光拧着,关节也苦啊。
顾杰虽然身体上没冉霖这苦痛,但场戏折腾七八条,也有点皱眉。
导演似乎也觉得再这下去不是办法,但又不想凑合随便用之前某条,索性把这场戏跳过,先拍后面。
然而不知是不是这条坎坷影响齐落落情绪,后面几场戏,她发挥得也不尽如人意,最终收工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勉勉强强把今天计划场次拍得差不多,但还是留两场迟迟不达标放到明天,个就是第场进门收房租戏,个就是后期监视时,她和狄江涛拌嘴戏。
然而试戏和实际拍摄还是有不同,加上第天,估计齐落落也紧张,所以才有这言难尽个工作日。
带着“明天会更好”美好期盼,冉霖回酒店。
彻彻底底洗个澡,冲掉身疲惫,十点半时候,冉霖才吹干头发上床。
好在他现在头发修得稍微短些,为配合出狱半年左右这个时间线,所以简单吹吹,也就干——等到最后个月,也就是七月份拍他刚出狱戏份时,头发就要剔成极短圆寸,所以冉霖现在且吹头发且珍惜。
躺进床里,冉霖摸过放在枕头旁手机想给恋人发信息,不料微信里已经躺着条新信息,应该是在他洗澡时候发过来,
饶是何导脾气再好,对于这种进度也是郁闷,所以收工时,贯爽朗笑容不见,只剩下愁眉不展,默默地坐在监视器后面,不知道在想什。
齐落落这天光道歉,冉霖看得出她也很着急,而且每次NG,都特别过意不去。但光过意不去,下次还是改进不大,也很让人纠结啊。
卸完妆出来夜已深,冉霖和顾杰搭同辆剧组车回酒店,待到车开起来,顾杰放下车窗,迎风声叹,愁绪满满。
“要叹气也是叹好吗,”冉霖揉揉肩膀,绝望道,“现在感觉两个胳膊都不是自己。”
顾杰收回远眺夜景目光,看向冉霖,认真询问:“你说她明天会不会忽然开窍,全部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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