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弯下腰,用手捂住对方嘴。
刚从浴室里出来人手上终于不再带着点天生寒凉。
取而代之点水味道,闻起来像是大湖,或者深海。
单引笙口鼻被捂住,但他点都不急。
他定定地看杜宴礼眼,突然伸出舌头,舔舔对方掌心。
他没有在个坑里跌两次习惯。
单引笙将他拉次下去,还想拉第二次下去?
他抓住单引笙手,对单引笙说:“不要闹……”
单引笙低低笑道:“闹什?杜总,现在都半夜,就不要再像白天样严肃正经。如果你不喜欢正常姿势,那就让你在上面怎样?”
他剩下话语在舌头上转转,还是吞回去。
但他真太能闹。
他旦开窍,步步紧逼,步不停……都逼到床上来。
得寸进尺。
杜宴礼这样想着,他走到床边,放下水杯,对单引笙说:“记得之前告诉过你——”
单引笙:“不能进卧室吗?”
宴礼就看见躺在床上单引笙。
单引笙换睡衣。
他穿套深蓝色真丝睡衣,衣服上扣子只扣中间两个,结实小腹和胸膛都隐隐约约。
浴室开门声惊动靠在床头人。
他抬起眼,冲杜宴礼挑眉笑:“洗好?”
杜宴礼掌心热,湿漉漉触感闪而逝。
他再看单引笙,看见单引笙双眼轻轻弯,神气又得意。
不用等明天再思考。
现在他确定。
事情之所以没有按照自己
那句“坐上来,自己动”什,还是等真上床,他再在对方耳边轻言慢语,浓情蜜爱地说吧。
杜宴礼觉得自己真应该告诉单引笙……
不要在心里说坏话,能看懂你表情。
但是显然,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有可能自己吃亏更多。
所以杜宴礼换种方式。
杜宴礼:“没错。”
单引笙拿起杜宴礼刚刚放下杯子,他喝口水,状似回忆:“如果没有记错,今天早上才和你睡张床上,现在你要秋后算账吗,在们都发生那多亲密事件之后……”
句话还没有完全落下,单引笙已经快如闪电伸手,抓住杜宴礼手,将杜宴礼往床上拉。
他已经想好,旦把杜宴礼拉下来,他就立刻翻身,压在对方身上,给对方个缠绵深吻。
杜宴礼任由对方动手,他就站在床边,不动如山。
杜宴礼都沉默。
他定定地看着床上单引笙,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等他拿起桌上水喝口,定定神,再看床上,发现单引笙依然存在。
这时他脑海里莫名掠过个念头:
还是小看他,以为今天晚上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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