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怕不这说你把它扔……
石凯:现在就想扔。真丑个狗。
潘小卓笑着看那照片,其实也没那丑,夹上发卡之后还有点儿神似约克夏呢。潘小卓上网找个差不多角度约克夏图片发给石凯。
潘小卓:你看这不是挺像吗?
石凯:约克夏听见你这说都得流眼泪。
这可是小狗自从被石凯捡回去以后头次没在家住,这两天趴在笼子里声不吭,现在再看见石凯整个狗都要疯。
石凯蹲下去,小狗扑在他身上划拉着跳个没完,石凯胳膊夹把狗夹起来。
宠物店老板是个女生,和石凯夸它乖。石凯顺便在店里买个骨头形状碗,现在家里用还是外卖盒。
小狗两个爪子直在石凯身上扒拉,石凯低头看它眼说:“你要把衣服勾坏就给你扔外头。”
小狗被毛遮住半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看着石凯,吐着半截舌头。
说:“还剩次给季楠留着吧,他结婚话你应该不用弯腰。”
石凯过几秒说:“不知道什时候事儿。”
潘小卓很自然就接下句:“说不定你比他先结婚,那就让他给你当伴郎。”
他说话时脸上笑意都还没收,眼睛里都带着笑:“你结婚话能凑出个特别帅伴郎团,到时候可太养眼。”
他能把这个话说得这平滑,是石凯没有想到。
潘小卓:哈哈哈哈哈。
石凯把照片发朋友圈,还问:真没人要小狗吗?不挑食不乱叫,除丑
石凯夹着它走到门口,店员过来送他,刚要让他慢走,石凯停下,回头问:“有发卡吗?”
潘小卓下午没有家教课,带着电脑去图书馆下点论文资料,顺便在图书馆写会儿论文。
手机上石凯发来张照片,是脑袋上别着发卡小狗。头毛被左右夹在两边,像梳两个小辫。
潘小卓:哈哈哈哈,挺好看啊。
石凯:认真吗?
那种矛盾感又来。石凯看着潘小卓,潘小卓迎着他视线看回来,他从来不躲石凯眼神。他眼睛里简单得眼看到底,点多余情绪都不带。
石凯看他几秒,没再说刚才话题,接着吃东西。
潘小卓倒柠檬茶给他,怕冰块从壶里滑出来溅水,所以倒得慢慢。可还是有个小冰块活泼地坠进杯子里,发出轻浅声“啵”,伴随着还有滴冰凉水珠跃上石凯胳膊。
石凯周末回家两天,走前只能把小狗放在宠物店寄养,回来去取时候小狗从笼子里被放出来,嗷嗷叫着就往石凯身上扑。
“你冷静点儿,”小狗围着石凯转着圈边蹭遍跳,石凯眼见着狗毛在空气里飞舞,“这屋子漂亮狗都看你在这儿跳,你看这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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