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说：“行。”
两个二十多
男生谈恋爱，亲个嘴不用亲得那
纯情。
而且情绪已经到这儿
，也克制不。
潘小卓自己亲就知道贴个嘴唇，可当石凯不只是贴嘴唇那亲他，潘小卓也表现得出人意料。他主动摘眼镜，头
次亲吻，紧张是有，却毫不扭捏。
石凯停下来时候，潘小卓两只手搭着石凯侧腰，有只手上还拿着眼镜。
刚才石凯在他脸上快速亲那下，之后潘小卓直盯着他看，就是准备如果石凯再有亲他意思，他就马上漱口亲回来。
潘小卓想，他还没亲过石凯呢。
到床上再亲显得他不正经，所以潘小卓这会儿堵着洗手间门不让石凯进去，看着石凯问：“
们在谈恋爱……对吧凯哥？”
石凯：“不然呢？”
潘小卓问：“那亲下，行吗？”
“还不出来？”石凯说，“你不用收拾，等会儿还得洗。”
“来。”潘小卓深吸口气，开门。
石凯看他洗得热乎乎，说：“去躺着吧，别冻着你。”
潘小卓点点头，没说话。
“用再找条被子不？”石凯问。
才半天，可相处间却没多拘谨。只是有时突然有身体接触时，小卓会觉得麻酥酥，心也跟着像被电下。
比如在他刷牙时候，石凯进来给他找毛巾，从小卓身后过去，突然在小卓脸上亲口，亲完就走过去。
小卓刷牙动作停，过两三秒才接着刷。
石凯拿完毛巾给小卓放旁边，要出去之前小卓直从镜子里看着他。
石凯失笑：“盯着干什，怕亲你啊？”
他摘眼镜看不清东西，好在石凯离他很近。他看得很认真，看着眼前石
石凯无声地笑下，闭着嘴用嗓子哼出个声调“嗯——”，带着点儿痞兮兮意思。
潘小卓利索地抬头在石凯嘴上贴贴，特意多贴会儿，好几秒。
“完事儿？”石凯在潘小卓离开后问他。
潘小卓说“啊”。
“那也亲下，行吗？”石凯垂眼看他，问。
潘小卓马上说：“……不用吧！”
石凯笑：“那行，那你先去。”
潘小卓刚才洗澡时候默默想不少事儿。
他是个很讲规矩人，做事板眼。
比如表白要送花，比如谈恋爱要拥抱，要亲吻。
小卓嘴泡沫，不能说话。
“热水给你调好，直接开就行，洗完澡不用收拾，衣服也给你放这儿。”石凯从他身后过去，出去前还把门给他带上。
小卓洗完澡，穿上石凯给他找睡衣，浴室里潮乎乎，温度也高。潘小卓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儿来，他真跟石凯在起。
“卓？”石凯在门口叫他。
潘小卓出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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