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冯生猛地抬起头,跪着爬到梁祯面前,“昭王救奴婢!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奴婢都是为您啊!”
祝云瑄斜眼瞅向梁祯,等着他解释,梁祯将几乎要扑到自己身上来人拨开,嫌弃道:“冯公公这话说,你该忠心不二人是陛下怎牵扯起本王,你这是其心可诛啊。”
后又转向祝云瑄:“陛下明鉴,臣与他断无苟且,还请陛下千万莫要误会臣。”
“是吗?”祝云瑄轻声重复,“那便是他自个心思刁钻,想要与昭王你卖好?”
梁祯不以为然:“陛下这话臣可不敢应,不论这位冯公公是什心思,都与臣无关。”
出城,亲自去会昔日东宫太子太师曾老,陛下可是想起复他?”
祝云瑄还未说什,那冯生先变脸色,目露惊慌,大抵是没想到他告诉梁祯事情会被他当着祝云瑄面说出来,梁祯却仿若未闻,只笑看着祝云瑄,等着他回答。
祝云瑄瞥他眼,目光微沉:“是又如何?东宫巫蛊案早已平反,老师本就是无辜受累,他是能臣,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时,朕召他回来,有何不可?”
梁祯笑着摇头:“陛下愿重用他,臣怎敢有异议,陛下是想让这位曾老入内阁?”
“以他资历,入内阁绰绰有余,朕是想要他做这内阁首辅,”顿顿,祝云瑄冷嗤,“且不说这个,朕倒是好奇,昭王为何会对朕行踪这般如指掌?朕今早出宫是临时决定,昭王又是从谁嘴里听说?”
冯生惊慌喊道:“昭王您怎能这对奴婢!奴婢为您做那多事情您……”
“拖下去。”祝云瑄冷声下令。
手持佩剑禁卫军已经进门来,见梁祯无动于衷,冯生终于彻底慌神,语无伦次地嚷道:“陛下您不能这对奴婢!奴婢是先帝人!奴婢受先帝所托那传位遗诏……唔唔……”
下头话尽数被堵回去,冯生还想挣扎,便已被禁卫军卸胳膊,他死死瞪着眼睛,被堵住嘴却是再说不出半个字来,就这被拖下去。
大殿里重新安静下来,梁祯漫不经心地捋捋方才被那阉人扯皱衣摆,声轻笑:
旁冯生额上已经滑下冷汗,腿肚子都开始打颤,梁祯觑他眼,故作惊讶道:“这位冯公公特地派人出宫传话给臣啊,臣还以为是陛下让他告知臣。”
祝云瑄冷眼扫向冯生:“朕几时吩咐你将朕事情告诉昭王?”
冯生抖抖索索地跪到地上去,祝云瑄沉声问道:“是谁人吩咐你这做?还是你自作主张?”
“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啊,奴婢……”
冯生张口就喊冤,祝云瑄不耐打断他:“冤枉?是朕冤枉你,还是昭王他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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