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呈上,荣成虽还有个将军名,负责却是岛上生意买卖,年有大半年都在外头跑,不单与南洋番邦人私通款曲,这几年与大衍商人亦往来密切,桩桩件件,都有他身边亲信做证,他与番邦人往来些信函、物件也落到梁祯手中,如今当众拿出来,便是铁证如山。
不待荣成再说什,也不给其他人为之辩解求情机会,梁祯吩咐自己亲兵:“将荣伯先带下去吧。”
荣成面色终于变,咬住牙根字顿道:“少将军当真如此绝情?”
“带下
次,你们自己考虑清楚便是。”
短暂沉寂后,人声再次响起来,从先头质疑争吵变成交头接耳、惊疑不定低声议论,从祝云瑄进门起就没有出过声那位荣成冷冷开口:“皇帝陛下好大架子,可们不信你,老陈说得没错,皇帝陛下如何能保证,等踏上大衍后你不会翻脸不认人。”
祝云瑄道:“君无戏言,信不信由你们。”
那老陈撇着嘴角满脸不屑:“君无戏言本就是皇帝老儿糊弄臣下托词而已,等二十多年前就上当过次,又怎还会上第二次当。”
“够,”梁祯不耐打断他,轻眯起眼睛,晦暗冰冷目光望向荣成,静默片刻后,沉声下令,“带上来。”
众人面面相觑,梁祯亲兵已经押着三人进门来,用力按跪到地上。众人大骇,这三人可不都是荣成亲信手下!荣成微蹙起眉,不动声色地问起梁祯:“少将军这是何意?”
梁祯冷声与众人解释:“清早,这三人偷偷摸摸要乘船出海,被叫人给拦下来,拷问过后他们俱已承认,是奉荣伯命要去爪哇岛,给那些番邦人传递消息,告诉他们,大衍皇帝在们手中。”
众人哗然,没等荣成争辩,梁祯又道:“不管你们心里是怎想,但是家父在世时三令五申,除做买卖不得与那些番邦人有过多深入往来,尤其不能卷入他们与大衍是非争斗中,可现在有人做什?阳奉阴违与番邦人私通,想用大衍皇帝向番邦人卖好,你们眼中可还有这个少将军,还有家父?”
矛头瞬间转到荣成身上,所有人看他目光里都带上怀疑和猜忌,荣成冷声反问梁祯:“少将军这说可有证据?焉知不是少将军与这大衍皇帝窜通起来,想要对付们这帮老家伙?!”
梁祯微微摇头:“既然敢说出来,自然是有证据,这几年你与爪哇岛番邦人暗中往来证据早就有,原本念在你是家父义兄与家父出生入死份上,不打算与你追究,还想给你改过自新机会,可偏偏你这次做法是要置全岛人生死于不顾,亦不能再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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