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偷着告诉他迟苦没搞对象,陶淮南说他不是承认吗?他那是骗你。
寒假班里有半个月补课,
陶淮南在旁边说:“你看他都不说话,他就是承认。”
迟苦平静地“啊”声,说:“搞。”
陶淮南口气差点噎那儿,被迟苦态度搞得鼻子发酸,眨眨眼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摸着去哥房间继续坐着生闷气。
从这天开始,这两个冤家开始从小到现在最长次冷战。
陶淮南都不在他俩房间住,毯子扯去他哥房间跟哥睡。气得晚上睡不着觉,觉得迟苦变啦,跟小时候不样。
陶晓东愣,失笑:“真啊?”
迟苦点表情没有,目光泛空不说话。
“真搞?”陶晓东脸八卦表情,“也是,别说你们都初中,现在小学就开始。”
既然他自己都说出来,陶淮南也不帮他瞒,跟他哥说:“他跟们学委天天块上课放学。”
迟苦问他:“上课?”
都说自己有病;想彻底谁也别理谁,心里也不愿意不舍得。
两头情绪拉扯,把颗单纯心拉扯得直纠结,给孩子都憋屈哭。
陶晓东和事佬,坐在中间戳戳这个胳膊戳戳那个脸,笑嘻嘻地问都咋。
陶淮南先说话:“他说有病。”
迟苦在另外边直接接他话:“你就是有病。”
什小狗不小狗,说话不算数。
两人走路都不再牵着手,陶淮南拽着迟苦书包后面垂下来调整带,俩人谁也不碰谁手。陶淮南偶尔习惯性要去牵手,反应过来再赶紧收回来,谁跟你牵,留着跟学委牵吧。
在学校这俩也半个字不说,陶淮南天天用后脑勺冲着迟苦。迟苦给留作业写完往迟苦那边丢等着检查,检查完他拿回来自己摸对错。
期末考试那天陶淮南不用上学,迟苦自己去就行。
陶淮南跟哥去上班,坐在店里脑袋里想都是迟苦和学委。
陶淮南马上改口:“之前!”
迟苦点点头,说“行”。
“他自己搞对象不害臊,还说有病。”陶淮南揉揉鼻子说。
陶晓东小声问迟苦:“真搞吗?”
迟苦冲他轻轻摇摇头。
“你看看!”陶淮南拍着他哥胳膊,“你看看他。”
陶晓东就知道傻乐呵,还觉得他弟尽管长大些也还是跟小时候样好玩。捏着他弟脸说:“你怎有病,说听听。”
因为他说迟苦搞对象。这话可不好意思说,俩人再怎矛盾也不带往外说秘密。
陶淮南话在脑子里转圈,开口说:“反正就看不顺眼呗,生气也哄不好,不理。”
他在这边忍着气帮人家守着秘密,人那头丁点没当回事,自己往外说:“说搞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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