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迟苦没回家,就坐在陶家老房子里,找个旧箱子坐,直陪陶淮南聊到睡着,拿着手机手都冻得快僵,保持着拿手机动作掰不过来。
可能是最近想这些事儿想多,也可能是睡前刚聊过。
那晚陶淮南竟然做梦。
梦里迟苦背着他躲迟志德,绕着湖圈圈地跑,迟志德像狗样在后面追,陶淮南搂着迟苦脖子,吓得心扑通扑通跳。
直跑直跑,差点被迟志德撵上时候迟苦往坡下跳,两个人捆在块儿滚好多好多圈。
声又想到别,青春期那些奇妙变化。
这天晚上两人打电话时候,陶淮南压着声音跟迟苦说:“要变声啦。”
“啊,”迟苦不在意地说,“变呗。”
“还没做过梦呢……”陶淮南根指头挠挠自己脸,说起来有点害臊,可也忍不住青春期好奇,小声问迟苦,“你做过没有?”
“做过。”迟苦平静答。
个好累人又吓人梦,早上陶淮南醒时候长长地吐口气。
气吐到半,觉得不对劲。伸手摸,整个人都僵。
陶淮南有点惊讶:“真啊?”
迟苦说“啊”。
“那你梦见什啦?”陶淮南蒙着毯子缩在里头问。
“不记得,乱七八糟。”迟苦说。
毕竟还是让人不自在话题,说这几句就过去,陶淮南不好意思跟哥哥聊,隔着电话跟迟苦像说小秘密样地聊聊,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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