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在陶晓东印象里迟骋几乎就没说过这多话,他说这些还是不自然,说完后也不自在,他实在不习惯这剖析自己内心,把心里话说出来。
这几句话他把自己摆在跟陶晓东样位置,是两个哥哥在交流。恍惚间陶晓东觉得迟骋好像又长大很多。
“如果他真是亲弟,那所有事儿都好接受多,你们也不会觉得欠不欠,也扯不上还不还什,那就是句简单哥俩感情好。”
迟骋手拄着地站起来,声音有点发沉:“巴不得你是亲哥,可姓迟不姓陶。确实想为你们做很多事儿,不是因为是捡来,是因为他是弟,你是哥。”
迟骋说完就转身出去,夏天正是热时候,坐地上说会儿话脑门上出点汗。迟骋边走路边掀衣服用下摆擦擦汉,陶晓东从身后看着他,其实从身形上来看还是带着少年人单薄,又瘦又高孩子。
陶晓东在他领域里向来混得开,跟谁都交得上来。因为他懂人情,会说话。
今天确确实实是被家里不会说话孩子堵嘴,心里带点软带点涨,也带着当这多年哥点心酸,找不到合适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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