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时候觉得高中很累,每天要学很多东西,太辛苦。然而眨眼个学期就快要过完,还有半个月期末考试,陶淮南紧张坏。
虽说每天也都跟着好好学习,但每到考试之前心里还是不太有底。
理科东西对他来说太难,文科差不多都能记住,可数理化真有点难为他。那些公式和奇奇怪怪符号都给他增加很多难度,眼睛好使学生尚且学不好,更何况个小瞎子。
高二开学不久还得分班,陶淮南没得选择,他必须得上文科班。理科他学不来,难度太大。所以迟骋现在也不太盯着他学理科那几门,又费时间又累。
陶淮南中午吃过饭,在教室里抱着抱枕,把下巴搭在上面,
迟骋松开他脸,陶淮南嘟囔着说:“睡睡。”
陶晓东哭笑不得:“这可真行,酒疯撒好几天。”
“再说话就给你扔哥那屋。”迟骋说。
“可不去。”陶淮南不闹,搂着迟骋胳膊,拍拍他,“快睡吧,不要说话。”
这小神经也太烦人,陶晓东想想迟骋天天都得被他这磨,也怪不容易。陶晓东忍不住想笑,说句“别闹人”,转身拿水回自己房间。
既然入夜,小瞎子羞耻心必然已经下班。现在说什羞耻话也不害臊,嘴巴开开合合,毫不心虚地说着那些让人没耳听话。
“你咬人怪疼呢……”陶淮南想想那滋味,咂咂嘴,“但是很舒服。”
迟骋刚开始装听不见,陶淮南又说:“好喜欢,你嘴巴……”
嘴巴来嘴巴去,话没等说完就被人伸手扣住嘴巴。
陶淮南“唔唔”地轻轻晃着头,被捂着嘴就噘起嘴唇去亲迟骋手心。
当哥啥也不管,天天就知道工作挣钱,比起迟骋来说他这哥当得可太省心。
陶淮南和迟骋之间现在除亲密之外,还有独属于他们之间小秘密。这是连哥都不知道,凌驾于兄弟间亲近之上,带着点暧昧,以及隐隐约约私密感。
毕竟他们曾经在冰天雪地夜晚,躲在温暖房间中抱在起亲吻,触碰过彼此呼吸和体温。
共享小秘密让陶淮南兴奋好段时间,每天开开心心上学,再被迟骋牵着手高高兴兴带回来。
等这股兴奋劲儿差不多过去,基本这个学期也快过完。
“是不是整不你。”迟骋压低声音说。
陶淮南两只手抬起来拿开迟骋手,接着刚才没说完话:“你嘴巴软乎乎。”
迟骋手又捏上他脸,把两边脸都捏得变形,嘴巴撅起来,陶淮南还是笑滋滋。
“这咋,酒劲还没过?”陶晓东出来拿水喝,听见陶淮南还在那咯咯儿乐,探头过来看眼。
陶淮南赶紧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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