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扑过去从后面搂着他脖子,挂在身上:“这样,先和好,然后再慢慢表现。你就放心,肯定表现得明明白白!这点诚信还是有!”
迟骋攥着他手腕,拖着陶淮南走,眉眼间分明就是软,带着笑。
陶淮南也笑,多年赖人劲儿又拿出来,哼哼唧唧地磨人:“给个机会,看看孩子呢?”
迟骋无动于衷。
陶淮南亲亲他脖子:“看在冰溜子份上!”
挂电话手机扔在旁边,问陶淮南:“疼没?”
陶淮南自己把裤子穿上,嗓子有点点哑,情绪依然高涨着,说:“没有!”
迟骋掐把他鼻子,说:“那你哭什哭。”
陶淮南冲迟骋勾勾手,迟骋俯身。
“故意,”陶淮南用哑吧唧小嗓音在迟骋耳边笑着说,“哭你就凶……你就是喜欢看哭。”
小哥并不是什时候都凶。
毕竟最凶是他,最温柔也是他。
迟骋穿着连帽卫衣,他这样衣服很多,高高男生这穿又干净又好看。陶淮南手搭在他扃膀上时,两只手手栺在他帽子底下勾着。
手栺上湿漉漉,有汗。
陶淮南是最黏人,得直抱着,时刻都不分开。
淮南拎到桌边坐着,椅子随意踢开。
陶淮南两只手握着桌沿,坐那儿问:“干什……”
迟骋也双手拄着桌沿,手挨着陶淮南手,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点点。这样姿势两个人脸离得很近,迟骋问他:“脑子里想什呢?”
陶淮南也不说,只抿着嘴笑。
“没想?”迟骋挑眉问他。
声“冰溜子”出来直接让冷酷迟哥绷不住,笑出声都。
他反手绕到身后把磨人精拎到
迟骋在他下巴上发狠咬口,说:“起来吧,下楼。”
陶淮南坐在那儿,勾着脑袋问着:“现在和好吗?”
迟骋看看他。
陶淮南抓住他手,挠挠手心再小小地晃晃,笑盈盈地:“和好没有呢?”
迟骋就不吭声,转身要走。
他也确实被时刻抱着,小哥必定是最疼他。
石凯打电话说他到时候,陶淮南刚冲完澡,身上还没擦干,潮乎乎。
迟骋用浴巾裹着他把他抱回床上,接起电话用肩膀夹着,同时往陶淮南头上套衣服。
石凯问:“到,楼下等你们。”
迟骋说:“行,马上。”
陶淮南说没想。
迟骋右手突然抬起来往某处按。陶淮南这次是真吓跳,后背绷直,猛猛地吸口气。
迟骋在陶淮南鼻尖咬口,说:“脑子里那点东西都写脸上。”
陶淮南向来不害臊,添添嘴唇问:“写什?”
迟骋跟他顶顶鼻尖,声音低低,看着陶淮南眼睛说:“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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