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心神动,轻声喊他:“雁停。”
祝雁停闭起双眼,呢喃应道:“嗯。”
掌心处升起热度灼得萧莨心下片炙热,他甚至不知所措,要如何将满腔衷情,诉与他心上人。
祝雁停贴着他手,喃喃低语:“表哥,你可以对再亲近些……”
萧莨抚抚祝
晌午,俩人在竹林间凉亭中用午膳,祝雁停给萧莨斟上酒:“不知菜色合不合表哥胃口,昨日忘问表哥喜欢吃什,还请表哥勿怪。”
“都很好,”对上祝雁停生动笑脸,萧莨挪不开眼睛,“你在,……就很好。”
祝雁停晃着酒杯,轻声笑。
午后天光悠长,渐将俩人身影拉至处。
未时,他们回去祝雁停书房,祝雁停洗净手,盘腿坐上榻,亲手为萧莨煮茶。
心,其实,性情木讷沉闷,无趣得很,阿荣跟你说过,除办差,便镇日闷在家中,捣鼓那些旁人觉得十分没趣东西,只怕你不喜欢,觉得跟在块,过于无聊。”
“陪你起啊,”祝雁停笑道,“你喜欢做什,都陪着你,见到你就高兴,你哪怕句话都不与说,也开心。”
萧莨怔怔望着他,胸口饱胀着难以言说情愫,半晌,他捏紧祝雁停手,郑重道:“雁停,你信,这辈子都只要你人,唯,仅有你。”
他神情过于认真,祝雁停眼睫轻颤:“……信你。”
俩人携手往竹林深处走,见处溪泉泠泠、红数点点,停脚步,祝雁停告诉萧莨:“这处溪水源头是府中秋叶湖,还连着外头护城河,这些花都是不知名野花,瞧着挺好看,便没叫人弄掉。”
窗外落起雨,溟溟细雨笼着庭竹,隐有落珠声响。
祝雁停将煮好茶倒出,递给萧莨:“你尝尝。”
萧莨敛下眸,水雾袅袅而升,茶香氤氲。
祝雁停手支着下巴,笑看着萧莨:“表哥,你在这,不必这般拘谨。”
萧莨浅尝口茶,望向祝雁停,四目对上,祝雁停捏住萧莨只手,轻轻摩挲着指腹,片刻后,低头,额头抵在他掌心之上。
萧莨柔声应和:“国公府里也有处春花湖,……你会喜欢。”
“知道,早先就听人说过,只直无缘得见。”祝雁停兀自感叹。
承国公主与初代怀王是双生子,当年景瑞皇帝为他们建造这两座府邸分列皇宫两侧,规制相类,还有同与护城河相连两湾湖水,可惜之后这百余年,两家再未有通婚,关系逐渐疏远,便是祝雁停早就听闻过承国公府里种种,却从未亲眼瞧见过。
“下回,”萧莨道,“等下回休沐,你来国公府,带你去看。”
祝雁停眉目含笑,微颔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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