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下只是鹭川军营里名最低等兵丁,从他怀中搜出密信亦无头无尾,并无任何落款和印章,此人咬紧牙关,不发言,仿佛视死如归。
贺熤蹲下拍拍他脸:“没想到还是个忠心护主啊?你不说是谁派你去送信也无妨,有这封信在,治你个里通外敌罪总没错,待到萧将军将事情上报朝廷,说不得是要
“这个简单,”贺熤满口应下,“要做什,萧兄你只管吩咐便是。”
贺熤到鹭川当日,军营里传出风声,说他是奉定国公之命,来与萧莨密谈,为还是先头有人里通外贼,与夷人暗通款曲之事。
说起这桩事情,赵有平等人亦是义愤填膺,他们这些人在战场上拼死拼活,押上全副身家性命,如刘崇阳这般汲汲营营*险小人,却踩踏着无数将士鲜血,昧着良心攥取这样不义之财,当真就不怕遭报应吗?刘崇阳这自缢而死得也未免太过便宜些!
戍北军中有内鬼,萧让礼之前从未明说,但大多数人都心里有数,如今贺熤前来,又见萧莨几次屏退众人与之密谈,在人前却又缄口不言,时间免不得生出许多流言揣测来,整个军营上下都有些人心不稳。
而实际上,所谓密谈,不过是贺熤与萧莨对弈闲聊罢,贺熤捏着棋子笑:“这都三日,那人可真够沉得住气,你觉得他什时候会有动静?”
贺老国公,劳他挂念。”萧莨低声道谢,眉宇间郁结阴翳却挥之不去。
“应当。”
贺熤望向坐在他怀中珩儿,又感叹道:“眨眼这孩子都有这大,去岁见到时他才刚出生,记得那时还只是小小团连眼睛都睁不开,如今看着倒是又机灵又讨喜。”
珩儿抱着他长命锁啃得满是口水,萧莨将之抽出来,拇指拭拭他唇角。
贺熤好奇问他:“听闻你父亲已给你取字?”
“今晚。”
贺熤挑眉。
萧莨淡定道:“已透露出要派人去严查各关口之意,他定当坐不住,今夜必会想办法将消息送出去。”
丑时刻,夜色最低沉之时,人马趁着换防,悄无声息地离开军营。
刻钟后,疾行烈马被山林中蹿出飞箭射中后腿,声凄厉嘶鸣后马上之人被重重甩落地上,不待他再爬起,已被两柄长剑架住脖子。
“嗯。”
“……郁之、郁之,倒是不错,不过还是习惯称呼你声萧兄。”
萧莨点点头,与他道:“恰巧你来这里,有件事,还要请你帮个忙。”
“何事?”
萧莨眉目沉沉,嗓音略冷:“之前刘崇阳之事,戍北军中应当有与之勾结内鬼,如今已查到线索,只需将之钓出来,让其自投罗网,还得请你配合做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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