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鹤鸣用力握握拳,高兴些许,随即想到什,面色却又沉下去:“还有事,们得想办法,换个人去西北统领戍北军。”
祝雁停端着茶盏手顿,神情微僵:“为何?”
祝鹤鸣咬牙切齿道:“前些日子,萧莨以里通外敌之名军法处置周简,他是故意,他必是想要对付怀王府……”
祝雁停重重搁下手中茶盏,皱眉问祝鹤鸣:“兄长,周简不是刘崇阳人?你怎还与他有联系?刘崇阳做那些事情你当真有参与?”
“先前事确实是刘崇阳他人所为,亦被他骗,后头才将周简收为己用,萧莨如此不将放在眼中,直接处斩周简,他便是打定主意要与怀王府对着干。”
那个本事,还是叫兄长去做吧。”
“兄长?”皇帝目露不解,“鸿儿几时有兄长?”
“鸿儿有兄长,陛下忘罢,”祝雁停与他笑,“父皇,鸿儿不会骗您。”
皇帝愣,抱着祝雁停呜呜哭起来,他鸿儿又肯喊他父皇,他鸿儿当真回来……
祝雁停轻拍着皇帝背:“父皇,您可愿意用兄长?”
祝鹤鸣面上说得镇定,其实心底已有些发怵,杀萧蒙之事是刘崇阳出馊主意,他只是未有反对而已,可萧莨能放过他吗?他怀疑萧莨已经知道这事,却故意隐而不发,说不定还会有什更大后招在等着他,这段时日他夜不能寐直提心吊胆着,却又不能与祝雁停说。
若是被祝雁停知晓自己有份参与害死萧蒙,他还能这心意帮自己吗?祝鹤鸣并不愿意拿这个去赌。
“兄长!”祝雁停有些气怒,“周简是什人?里通外贼、通敌叛国,这样人,怎能用?你怎能如此糊涂?”
这还是祝雁停第次在祝鹤鸣面前说重话,祝鹤鸣愣过后冷神色:“你觉得不对?戍北军中除个周简们根本插不上手,三十万兵马在外,即便萧莨是你夫君,你能这般放心他?”
“可如今你想如何?换萧莨?”祝雁停气急道,“兄长你怎不想想,萧莨处置周简,手中必有他做那些事情证据,想必也已知道你与周简之间往来,未将你牵扯出来,已是给你留面子,你还要如
“用、用,鸿儿说用就用。”皇帝忙不迭地答应。
祝雁停回到王府已过戌时,祝鹤鸣正在书房中等他,见到祝雁停进来,沉声问他:“今日怎回来得这般晚?可用过晚膳?”
“在宫里用过,哄着皇帝睡才出宫。”祝雁停随口答道。
祝鹤鸣神色稍黯,又问他:“要你与皇帝说事情,你可说?”
祝雁停点头:“说,他答应,你叫人准备圣旨吧,拿去让他盖上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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