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不出声地望着他，祝雁停柔声问道：“还难受
？”
萧莨淡淡“嗯”
声，继续闭眼。
也不知是说还难受着，还是说已经没事。
祝雁停也懒得猜，接着帮他揉按便是。
小半个时辰后，萧莨
呼吸逐渐平稳，祝雁停再次低头，不错眼地看他半晌，在他眉心印上个轻吻。
轻声喃喃，“
也喜欢，你呢，你喜欢？”
萧莨没出声，祝雁停笑下：“表哥以前还是挺喜欢吧？”
“……睡觉吧。”萧莨淡道。
祝雁停回头看他眼，没再说什，将纱帐拉开些，让那些萤火虫飞出去，趴下身，轻拍拍萧莨腰：“你睡吧，不吵你。”
萧莨被他这闹腾，时也再睡不着，闭着眼睛眉心微蹙着，似不大舒服，祝雁停见状轻声问他：“头又疼？”
萧莨不答，祝雁停坐起身，靠着床头，侧身过去帮他揉按。
萧莨这头疼毛病已经比从前好许多，夜里都甚少再犯，只偶尔会有不适，通常祝雁停帮他揉按会儿就能好，连御医都不需要请。
按阵，祝雁停觉得这姿势别扭，手酸疼得厉害，又往萧莨身旁靠些，干脆抱着他，让他枕到自己腿上。
祝雁停低下头去，披散下长发发尾落到萧莨脸上，让萧莨又不由皱眉，睁开眼。
祝雁停放大脸就在眼前，黑暗中看不大真切，只那双眼睛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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