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前头几年,就更没什好说。
珩儿耍完手里两根烟花棒,觉着不过瘾,跑过来揪住祝雁停袖子唤他:“爹爹!想放大烟花!”
祝雁停回神摸摸儿子脸:“不急,等你父亲回来们就放。”
“好!”小孩听话用力点头。
戌时末,萧莨终于回来,这回倒是没醉,小皇帝身边人都让他处置得七七八八,没人敢再招惹他,御宴之上连劝酒都没几个。
“自然是真!”
萧莨睡两个时辰,晌午之前起,祝雁停将儿子事情与他说遍,萧莨想想,淡声道:“回京之后会重新给他选老师。”
这孩子性子太野,必得好好教,要不日后不定真要长歪,毕竟他就只会有这个孩子。
祝雁停倒不担心,他和萧莨两个人,还教不出个好来?
傍晚,萧莨去参加小皇帝赐宴,祝雁停带着珩儿用完晚膳,在院子里放烟花。
”祝雁停反问儿子。
“觉着,如果他听话,或许不会死,如果不听话,不想死也得死。”
祝雁停摸摸儿子头,他这宝贝可当真太聪明,天生就该做太子做皇帝。
“这些事情,你父亲会操心,你就别管,你想找他说话可以,但不许再说这些有没,被人抓到把柄就麻烦。”
“……噢。”
珩儿看到他父亲回来愈发兴奋,人还没走进院子
小孩手里抓着烟花棒,晃来晃去十分高兴,祝雁停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烫伤,只得不停提醒他:“珩儿,你小心些。”
“爹爹爹爹!”珩儿高兴喊,“这个好玩!”
祝雁停随他去,只不错眼地盯着他,又叫人准备好花盒,待萧莨回来再放。
看着珩儿兴高采烈地玩耍,祝雁停不由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身上受伤被人捅刀,只能在床上躺着度过,珩儿叫他起去看烟花也没看成,今日倒是有机会。
往前年,章顺天兵马打入京中,皇宫易主,他心如死灰被囚在冷宫等死,当真不提也罢。
皇帝寝宫。
小皇帝不安地来回转,今日整天有各种庆典祭祀活动,他这个皇帝必须参加,可他根本哪都不想去,他总觉得他出这个门,说不得性命就要交代在外面,可即便在这宫里,他也随时都会性命不保,承王就在西边院子里住着,想要捏死他,只怕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那小太监偷摸进门来,小皇帝眼瞪过去:“现在人都被抓?们还能做什?!”
小太监安抚他:“陛下稍安勿躁,与奴婢联系之人并未被抓,他们就是信不过那些迂腐文臣,才直接与陛下您联系,陛下莫慌,按计划行事便是。”
小皇帝闻言稍稍定心,虽依旧害怕,身子总算不再不停打颤:“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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