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陆益嘉道,“回国后在实验室带,直帮很多。”
“他刚看那眼把吓着。”表姐玩笑般耸耸肩,“很凶啊。”
陆益嘉把菜单递给她。
吃过饭,两个人又去逛宜家,买不少东西,陆益嘉跟着回去帮忙装好两个柜子,到回家时,天已经黑。
初冬夜风冰凉,陆益嘉紧紧大衣,小跑几步,进新租屋破旧单元楼门。上到二楼,刚把钥匙插入锁孔,后心突然阵发凉,心脏剧烈地跳,他来不及回头确认身后楼梯间角落那个模糊黑影,就被阵酒气包围。
老人家昏昏沉沉得睡过去,陆益嘉到住院部楼下转两圈,最后蹲在小花坛边,从兜里掏出盒烟,抽根放在鼻子下面闻闻。
半个月后,外婆去世,远嫁姑姑带女儿回来奔丧。
她年轻时跟人私奔,陆益嘉外公外婆都坚持跟她断绝往来,大半辈子没再见过,对陆益嘉来说,同样陌生大过亲近,也才知道,姑姑女儿竟就在北京工作。
回南京办完丧事,陆益嘉同陌生表姐回到北京,他遵守遗愿,把老人家部分骨灰带在自己身边,安置在向阳书房,这样让他不敢过得太颓唐,好歹按时起床睡觉,牙也要刷三次。
又到周末,那前二十几年没见过面表姐约陆益嘉出去吃饭,两个人年纪相近,表姐性格随外婆家,跟陆益嘉竟然也有话说。
胳膊和胸膛似铜墙铁壁,陆益嘉抬腿往后踢,手肘也狠狠后顶,耳边听到闷哼,桎梏却不松更紧,耳畔甚至有唇印上,擦着他脸侧皮肤,陆益嘉浑身寒毛竖起,下秒就要拼个你死活,突然听见久违却熟悉声线低喃他姓名:“陆益嘉……陆益嘉。”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时候被韩轶转过去亲住,只知道那吻杂乱无章,似乎极为留恋他嘴唇,拿牙齿和舌头撕咬舔舐,但又贪心想要描摹他眉眼与脸孔,浓重酒气跟着热吻阵阵冲进他胸肺。
陆益嘉被抱得骨头根根作痛,背抵在门板上丝毫动弹不得,事实上他浑身都软,全凭腰间背部那双铁牢般大手支撑,韩轶边吻边叫他名字,慢慢有
陆益嘉陪她逛完女装区,两人查评分挺高家餐厅吃饭,他再不懂事,好歹已经二十六岁,能做个六十分男伴,至少购物袋全部拎在手里,时而能接两句意见询问。
切都顺利,只是没想到跟着服务生入座时迎面碰上也刚进来韩轶。
他身边另外还有两男女,身严整正装,明显商务午餐模样,两人在人群中慢慢停下脚步,陆益嘉先开口:“师兄。”
韩轶看他又看他身边女伴,只匆匆点头嗯声便转身走开,似有要事缠身。
落座后表姐问道:“认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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