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过
，卓向铭想起来。
“你等等
，现在过去。”
“不用。”童杨跟他客气道，“再找……”
“上哪儿找？他等
星期你接他回家，你手机还不带？你知不知道你弟弟什
情况？他根本不能去地铁站，手机又没电，这远你让他怎回去？”
童杨打车两个字还没说完，卓向铭就大骂：“放屁！”
卓向铭皱眉：“你没接到他？”
“……”沉默瞬，童杨道，“之前有点事耽误，手机也没在身上，刚给他打电话关机，过来学校也没有。”
卓向铭挂掉，打给童宴，是关机。
他又拨通童杨
电话：“你现在在哪？”
童杨道：“还在学校门口。”
去，觉得逛逛挺好，就也答应下来。
几个人说定，下午上课都少心思，到课间就凑在起嘀咕。
午休时候童宴就给童杨发短信，让他下午不要来接自己，他跟同学玩完自己回家。
不过童杨直没回消息，童宴觉得应该是在忙，或者没看到，等到放学，他们上去二十区校车，童宴又给童杨打电话，不过童杨还是没接。
周五除家在外地，基本上所有人都回家。不到五点，校门口就停大片车，全是接孩子，放学以后，童宴手机就快没电，好在他坐校车在门口百米距离内挪十几分钟，期间直没看到童杨车，也就不担心对方在空等自己。
童杨被训得没声儿，卓向铭原地踱几步，压下自己这股无名火，忍耐道：“抱歉”
童杨也急得要死，不跟他计较：“没事儿，这都是错。”
“……你等等，现在过去。”
童宴手机是打不通，两个人绕着学校周围转几圈，越转卓向铭火越大，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哪来那大火，他想好好地骂顿童杨，还想着见到童宴以后，也要好好地骂顿，让他再也不敢乱跑，更不敢把手机关掉让人找不着。
卓向铭看看时间，都八点四十，太阳早就落，早晚温差那大，要是等到这会儿，童宴都要被坏。况且童宴不傻，也不是不认路小孩，就算他不去，也不可能等到这会儿。
“是不是自己回家？”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卓向铭还是问道。
“没有，问家里，说没回去。”
“他没给你打电话？”
童杨道：“手机没在身上。”
等童杨忙完，看到手机上短信就好。
——
卓向铭八点半接到个陌生来电。
这之前他直在等童宴电话，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给童宴打个电话，可这时候屏幕上跳动着串没见过数字，他就莫名有些担心。
“童杨，童宴回你那吗？”刚接通童杨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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