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话。”童宴说，“敢笑话
真
不理你
。”
卓向铭道“笑话你什
？不笑话你。”
半小时后，卓向铭领着脸红耳热小朋友重新回医生办公室，重新处理
下发炎部位，开周止疼消炎药——也约下周末拔牙。
牙也会疼。”童宴低低地说，“现在不太疼。”
童宴靠着他是肿起来那边，卓向铭都不太敢动，怕碰疼他“药劲儿过不还是接着疼吗？拔时候陪着你，就在你旁边，握着你手，拔完们马上回家，嗯？”
童宴没说话，只在他肩上蹭下脸。
卓向铭手里拿着本刚才医生给科普小册子，童宴拿过去，胡乱翻着看，卓向铭就拿两只手圈着他，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亲。
“……”怀里童宴突然愣下，卓向铭下意识跟着他去看那小册子。
童宴翻到那页上，画个正在接受口腔检查大着肚子女性，旁边配文是冠周炎发作有可能会对孕妇和胎儿两方造成严重影响。
想到童宴也许想到事情，卓向铭也呼吸滞。
又看几秒钟，童宴突然把小册子合，胡乱塞到卓向铭手里，自己回身把他抱住，脸藏在卓向铭颈窝，害羞信息素止不住地冒。
但年纪在那里摆着，再觉得血往脑子里涌，卓向铭也得先冷静。
他边默念冷静边安抚地顺着童宴背，小孩早上出门穿件带毛领大衣，这时候把人抱满怀，下颌就屡受绒毛和童宴发丝侵扰，卓向铭在毛茸茸里找着童宴耳朵吻下，低低叫他“童童，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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