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自己工作时候,童宴醒会儿,睡眼朦胧换到他房间睡,卓向铭就在瞬间起点压抑不住坏心思。
他连同被子起,三两下把童宴弄到自己身上,在发现童宴怀里还抱个他枕头以后,吻就细细碎碎地落下去。
好眠被打扰感觉不能更坏,但童宴是最没有起床气那种人,在半睡半醒间努力坐直身体,不过眼睛还睁不开,两只手抓着被角,眼睛、鼻尖和嘴唇被下下吻着,他看着很懵,被亲下,身体就微微抖下,好会儿,才很困难地开口“哥哥……”
卓向铭嗯声,他又问“干什?”脸还肿着,童宴说话有些含糊。
卓向铭淡声道“三点多,该醒。”
急着走,在床边坐会儿,等小孩很快睡着,他又调整过温度和湿度才带上门出去。
这个时候才刚过十二点,不大房子里还是很安静,只有些电器偶尔发出很微弱调试声,和作为装饰机械表发出沙沙声,不过这些声音没有打破平静,相反,它们是组成安静部分。
童宴不在时候,也是这样静,但好像又有着很大不同。
卓向铭在楼工作台处理杂务,总体效率要比昨天要高点,比今天早上高出大截——他没再频繁地查收消息,小孩回家,外面就没什需要担心。
手头工作清得差不多,共享屏上备忘项项消除,鬼使神差,卓向铭打开百科搜索,浏览关键词从“智齿”、“冠周炎”到“孕期注意事项”过渡平缓自然,毫无违和。
童宴闭着眼,小鸡啄米样地点头“好,好,等下就醒。
当他发现自己在看什时候,即使身边左右无人,他也还是干咳声,以掩饰尴尬和自唾弃。
童宴这个午觉睡得很长,临近三点,实在不能再睡下去,卓向铭决定上楼叫醒他,但进童宴卧室,床上被子鼓鼓囊囊堆成堆,人却不在。
浴室没有、衣帽间也没有,卓向铭反身从衣帽间出来,没来得及带上门,他转头,看见午后干燥温热阳光尽数洒在走廊上,许多微小尘埃在光路里游弋,某块过于平滑地板将光热烈反射晃着眼球,鼻尖接触到木质门板散发浅淡清香,还有些人工香气,是前两周两人心血来潮,起逛趟线下超市,童宴选来换洗涤剂,栀子花味道,调制得十分接近,童宴说好多次像,卓向铭却觉得比不上小孩时不时憋不住飘出来信息素星半点。
他没再到其他房间去找,直接回自己卧室,果然深色床品里裹只过冬小松鼠。
童宴睡得很熟,后颈上没贴隔离贴,他在深睡眠中自然散出信息素就自然而然充满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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