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转头看他，三分嫌弃三分无奈还有四分拒绝，“不用。”
“为什
啊？”林洛清眨
眨眼，“你不想小鱼知道？”
“没必要。”林非淡定道。
林洛清捏捏他
脸，教育他道，“你怎什都没必要呢？你不告诉别人，别人怎知道你为他做什？又怎会知道你好呢？”
林非不是很明白，“
做什，为什要让别人知道？”
“你能想到小鱼很开心，但是非非，你自己也是
个独立个体，你想法和情绪也同样重要。爸爸不希望你为别人而委屈自己，如果不考虑小鱼，只考虑你自己，你想去吗？”
“无所谓。”林非淡淡道。
他说，“去不去都可以，可是去小鱼会不开心，所以不想去。”
他说很平静，没有丝惋惜或者遗憾。
他是真不在乎，林洛清想，所以他选择不让自己弟弟不开心。
林洛清这才反应过来。
也是，季乐鱼从小就黏林非，林非年级转学时候，季乐鱼只是因为他以后和自己不顺路，不能再起坐车上下学，就闹着也要转学，要去林非学校，和他个班。
他那时候才刚刚上幼儿园大班，季屿霄还十分担心他转过去跟不上，没想到季乐鱼去后在林非监督下成绩直线上升，最后冲到年级第二。
倒是让季屿霄高兴许久。
——他虽然很能理解小孩子不喜欢上学，也不觉得小学就必须要成绩好，但是到底是做家长，谁会嫌弃自己孩子成绩好呢？
他说，“是
林洛清看着他幼小又稚嫩脸，点点头，“好，那们就不去。”
“嗯。”林非应道。
他还是那副无波无澜样子，好像自己放弃不是个改变自己生机会，而只是路边根杂草。
林洛清看着他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样子，想逗逗他，故意道：“不过你这替小鱼着想，小鱼却不知道，这也对你太不公平，等会儿回去时候，就把这件事和小鱼也说声，好让他知道他哥哥为他放弃什。”
林非：……
如果现在，林非真要跳级或者冲击少年班，那季乐鱼势必也要和他起。
可季乐鱼天生就不喜欢学习，他能考到第二，靠不是他刻苦努力，而是他天资聪颖，这种天资可以帮他即使上课不听下课玩游戏，也依然取得好成绩。
只是旦跳级或者去少年班，他短期内需要吸收别人年、两年甚至几年知识，他玩乐时间势必减少，看书学习时间势必会增多。
偏偏他又不是个喜欢看书学习人，所以他确实不适合。
林洛清很欣慰林非即使在这种时候，也能想到季乐鱼，但同时他也不希望林非为季乐鱼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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