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看着他，缓缓将他肩上
睡袍向
边拉去，露出他白皙纤薄肩膀。
他肩颈很漂亮，锁骨突出，像是横着玉，纯白无垢。
“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让
咬你下。”
季乐鱼怎
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时间有些惊，整颗心都忍不住颤抖
起来。
他盯着林非，心悸厉害，不明白他为什要问他这个问题。
“嗯。”他语气轻几乎微不可闻。
林非抬头看着他眼睛，“你想咬在哪里？”
他气他固执。
又心疼他对自己狠心。
他确实是个心狠手辣人，对自己也不例外。
林非抬起手，抱住他，把他拥进怀里。
“留着吧。”他说，“就留这个吧。”
他在月色下缠在他手上，为他上最后层枷锁，而现在，他要亲手解开这层枷锁。
确实应该由他来摘下，季乐鱼想，这些曾经由他亲手给他戴上枷锁，也只有他来摘下，才是最合适。
他缓缓取下林非手腕上手链。
他自由，彻底自由。
他身上枷锁，终于要消失。
为什要说出来呢？
有什必须要呢？
季乐鱼看着他这平静无波甚至微微有些爱怜神情，轻笑起来。
“你果然早就知道。”他说，“就猜到你可能会知道。”
他似是不理解，“你怎能在知道情况下，还直戴着呢？”
季乐鱼只觉得他心跳得飞快，连带着他身体都忍不住战栗。
他仿佛又回到那个早上，那个梦里，那个他想要他在他身上烙下痕迹冬日。
“随便哪里。”他轻声道。
林非抬起手摸摸他脸，温柔道，“那就肩膀吧，记得你当时说就是肩膀。”
“好。”季乐鱼语音低柔。
季乐鱼摇头。
林非无声在心里叹口气，他想，他真很擅长让自己心软，也真很会让他为他心疼。
这世上只有这个人能轻易调动起他情绪，让他为他悲伤，为他心痛。
他紧紧抱着他，低头在他脖颈上亲下。
季乐鱼有些惊讶，情不自禁低眸去看他。
季乐鱼言不发摘他手上首饰，抬手去摘林非脖子上项链。
那是他送给林非第个贴身礼物。
也是从它开始，他为他上层又层枷锁。
他双手绕过林非脖颈，不自觉挨近他。
林非感受着他气息，感受着他动作，气愤又心疼。
“哥哥，你真太纵容。”
“你不该这纵容。”
季乐鱼低下头，去看林非手。
林非手很漂亮，银色手链戴在他手上熠熠生辉，精致又贵气。
那是他曾经心软放弃，却被林非专门买来送给他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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