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咬下吗?”
季乐鱼不由抬起眼眸,没有说话。
他不拒绝,林非就知道他是想要。
他转身抬起手开床头灯。
季乐鱼被灯光晃下眼,偏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
林非听着,想想,伸手探进他衣领,缓缓抚摸着他肩膀。
季乐鱼整个人都定住。
他几乎不敢动,心却颤抖厉害。
夜很黑,完美隐藏他此时惊诧,却也让他无法看清林非脸上神情。
林非手指徐徐游弋在他细腻肌肤上,轻柔抚摸着他肩上齿痕。
“知道。”
室内时静下来。
季乐鱼有心想和他说话,想告诉他肩上齿痕淡,他想让他再咬下,却不知为何,有些开不口。
他欲言又止半天,终究还是什都没说。
——他不能再主动向林非索取,有些东西,林非可以给,但是他不能去要。
季乐鱼没有挣扎。
林非问他,“新生代表发言背过吗?明天你就要上台。”
“早背过。”季乐鱼道。
他从知道自己要代表新生发言后,就立马从林非那里复制粘贴份,——反正他们俩也不在个学校。
林非对于这件事倒没什意见,很大方让他拿去背,也因此,季乐鱼从来没有操心过这个。
洁白床单上,他安静趴着,薄被盖在他腰间,他衣领有些散开,露出漂亮肩颈,纯洁得像抹玉。
偏偏他肩头还有着未彻底消失牙印痕迹,仿佛白玉
他感受到季乐鱼肌肤战栗,也感受到他此时紧张,与指下肌肤嫩滑。
他之前就在想,能让他欲言又止,估计也就是这个。
毕竟这多天过去,这个痕迹也该好差不多。
“好像痕迹浅许多,快好是吗?”他轻声道。
“嗯。”季乐鱼含糊道。
旦要,心里欲望就会复苏,那些拼命被藏起来占有欲和自私,就会再次生长。
到时候,只会逼迫他提前结束给予林非自由。
这不是他想要,所以他不能开口。
林非似是感受到他心情,疑惑道,“是有什想和说吗?”
“没。”季乐鱼连忙否认道。
他只是有些不太习惯,从来都是林非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现在竟然变成他。
林非自然也想到这个,他还从来没有听过季乐鱼代表新生发言呢,这是他第次站在主席台作为新生代表,他即使不在他身边,也该听听他发言,看看他站在主席台上模样。
林非这想着,心里有想法。
“防晒带吗?”他又问道,“过几天军训,别忘用。”
“带。”季乐鱼回答道,“爸爸早就给装好,倒是你,也别忘,别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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