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霄抓着跷跷板扶手,晃着腿让他陪他玩游戏。
季屿凌就耐心不厌其烦将他翘起又放下,放下又翘起。
在季屿霄童年里,陪伴他长大,不是他早逝母亲,也不是他繁忙父亲,而是季屿凌,总是温和和他讲着道理,帮他擦着
季屿霄冷笑,他语气漠然,夹杂着平静心如死灰,“并不想和你提这件事,没意思。毕竟你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也永远不会内疚忏悔,所以没有必要。”
“不过你可以放心,比你更爱小鱼,所以该属于他,全部都会属于他,你可以放心离开,你所有财富,不会沾分毫,全部都会由小鱼拥有。”
“他什都不知道,他也永远不会知道。”季屿霄沉声道。
等到季乐鱼和医生再次进入季振鸿卧室时,季振鸿已经躺下来。
季屿霄站在窗前,眺望着窗外。
,季屿霄,你心多硬啊,现在快死,你定很开心吧!告诉你,就算死,你叔伯也还活着,他们绝不会让林非和季氏有点关系,所以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季氏都只能属于乐乐。”
“你口口声声说你在乎你哥,说不配做个父亲,那你最好真如你所说那样,永远把乐乐放在第位,永远别想着拿东西,去补贴林洛清和林非,不然,你就连都不如,至少愿意在死前,把切都留给你哥,留给他儿子,而你,你愿意吗?”
季屿霄看着自己父亲,他明明都已经快死,却还在恨着自己,还在提防着自己。
真没意思,季屿霄想,做父子做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是他失败,还是他父亲失败,或者他们俩都很失败。
“那你还记得,为什你现在能把这切都留给小鱼,留给哥这唯孩子吗?”
他身姿潇洒,举手抬足尽是幅画,可季乐鱼却觉得他笼满落寞。
他走到季屿霄身边,顺着季屿霄目光看去。
那是处喷泉,初秋时节,喷泉水也没有停,而是清澈不断喷涌着,似是永远没有干涸之日。
然而那里曾经并不是喷泉,而是儿童乐园跷跷板区域。
年幼季屿霄很喜欢坐在跷跷板上,偶尔季屿凌路过,会坐上去,把他高高翘起。
季振鸿张开嘴顿顿,没有说话。
“因为当时,是拼自己半条命,才让他毫发无伤。”
“而为什需要拼上自己半条命呢?”季屿霄语气轻淡,“因为们坐车发生车祸。”
“有人想要哥命,或许也想要命,小鱼命,那个人是谁,需要帮您回忆吗?”
“够!”季振鸿怒道,“季屿霄,你就只记得这件事吗?你就永远都只会和提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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