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抠精,人设不能崩。他手里客户感叹句:“你们东哥是真行啊,二十多万活儿,让他把最后半小时给抹他硬是没干。”
迪也在旁边路过,“嗤”地笑声:“您还是来得
“不可能。”陶淮南摸摸自己脸,“谁能有你黑。”
“说得跟你见过似。”迟骋接过陶晓东手里东西,说,“洗手吃饭哥。”
迟骋放完东西,拖着陶淮南去洗手洗脸,洗手时候问他:“还哪儿磕坏?”
陶淮南摇头,洗完脸水还没擦,这晃头水甩哪都是,迟骋“啧”声,陶淮南说:“没。”
迟骋皱着眉问他:“下次还不要跟?”
“嗯,得加班段时间。”
“反正你注意休息,上回给你拿药还有?没有你就给打电话。”陶晓东跟他说。
汤索言点头。
俩人道别,个转身,个上车。
看起来正经是对关系很好朋友。
得绕挺远呢。”
“那怎?再下去?”汤索言在副驾上坐得稳稳当当,给自己扣上安全带,“绕点绕点吧。”
这关系变得挺明显,黄义达笑着说:“听他胡扯,拐个弯儿就到。”
大黄说完往后视镜里看看,“哟”声:“小南这脸怎磕?”
“何止脸呢,”陶淮南摸摸自己胳膊腿,“摔好几次。”
陶淮南不说话,只“嘿嘿”地乐。
陶淮南这次出门之前天天副心事满满样,又沉默又忧郁。出去风吹日晒阵,回来下就开朗,又开始每天乐呵呵。
陶晓东说他就跟缺太阳晒花似,阳光晒晒遭点罪,什毛病都好。
陶晓东这两次医援砸不少钱出去,这次回来之后加班加点地干活。店里人问他:“东哥怎突然这勤奋?”
陶晓东抬手捂下心口说:“钱花完肉疼。”
他们到家时候,迟骋面都煮完。陶淮南爱吃面,迟骋这多年什口味面都练出来,煮面很好吃。
门开,陶淮南笑着喊:“苦哥!”
“喊什,这呢。”迟骋就在门边,接过他手里保温杯,皱下眉,“脸怎?”
“那天打电话跟你说,还是那天摔那下。”陶淮南换鞋,往那边凑凑,“黑吗?”
迟骋说:“快赶上。”
“真能告状啊你是。”陶晓东叹口气,“再不回来你怨气都要装不下。”
陶淮南“哼哼”两声,不否认。
这次在车上没人睡觉,但也没怎聊天。这些天陶晓东和汤索言聊得已经够多。
汤索言小区到,车停在门口,陶晓东下车帮他拿东西,汤索言说:“就不留你,赶紧回去休息。”
陶晓东说:“你也好好歇歇,明天得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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