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陶晓东“啧”声,“能干可多。”
越说越不着调,汤索言笑着转开视线,不跟他聊。他站起来,垂手伸向陶晓东,陶晓东借着他手拉把站起来。
起来之后没停顿,直接抬手环把汤索言搂住。
“……别难受。”俩人胸膛贴着胸膛,陶晓东躺半天身上躺得热热乎乎,整个人都带着温润热乎气儿。
汤索言被他条胳膊斜着环住肩膀,这是个被搂在怀里姿势。
“可以。”陶晓东说完又觉得过于直白,往回收收,“没有别意思,随口说。”
“你可以什?”汤索言问他。
陶晓东不说,低声笑:“可以事儿可多。”
陶晓东根本不是什本正经人,要放松让他说他总能说点不正经。今天也是有意要打散汤索言情绪,情不自禁想要哄哄。
他又往前凑凑,笑得有点没皮没脸,仰着头问:“刚才听你说合适就在起,是吧?没听错?”
。
刚才他俩对话陶晓东真没想听,但是书房门隔音并没有那好,他再不想听也都听见。除少数几句声音低,其他话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听清楚。
陶晓东碰碰汤索言腿,问他:“难受吗?”
汤索言坦诚点头,没什好瞒:“难受。”
那是十三年感情,汤索言次又次亲手画句号。唐宁再任性再不讲道理,他也是汤索言纵容着惯这多年人,很多行为和语言甚至都成习惯。汤索言今天要是开口说句不难受,那他才是撒谎。
陶晓东搂得紧,搓搓他后背,在他耳边说:“很遗憾。你和唐医生也觉得遗憾,可现在也没法再说句希望你们还能好,说也是
“听错。”汤索言说。
“那原话是?”陶晓东知道他故意这说,也就顺着问。
汤索言:“忘。”
“那就按听算。”陶晓东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来回搓搓,商量道,“汤医生考虑考虑,出门能凭手艺赚钱养家,回家也能凭手艺。”
这话说半截,汤索言垂眼看他:“回家你要凭手艺干什?”
陶晓东脸上水还没干,他安静地等脸干。
脸干突然想到什,蹲到汤索言身前去,侧膝盖点着地,离汤索言距离不远不近,从下往上抬头去看他脸,凑近点,故意问:“唐医生……他不让做啊?”
汤索言跟他对上眼,抬手扣着他脸轻轻推开,脸无奈:“就怕你听见这个。”
“为什?”陶晓东顺着他力道直接坐在地上,屈着膝盖,两条长腿弯着坐那儿,笑着问,“为什怕听?你是不是技术不太行?”
汤索言转开脸,也有点要笑意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