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洗手去给他弄水果,陶晓东自己去洗澡。
三五分钟冲完出来,他俩睡衣现在也不分谁,随便哪套拿过来就可以穿。陶晓东洗得潮乎乎,穿着睡衣过来搂汤索言把,在他脖子上胡乱亲。
汤索言问他:“电梯卡放哪儿?”
陶晓东不太在意地说:“门口吧。”
“那你找找。”汤索言说。
,可不愿意。”
说起这事陶晓东也想起当初那次尴尬刷错卡,他当时就穿条内裤,他跟汤索言四目相对,俩人都很蒙状态。
“操那不活。”陶晓东搓搓脸说。
“看眼这严重?”汤索言挑眉,“当时看你挺淡定。”
陶晓东还是低声“嗤嗤”地乐,说句:“你没事儿。再说当时装淡定,心怀鬼胎哪可能真淡定。”
陶晓东于是去看眼,没找着,笑着回餐桌这边看看,又去茶几找,都没看着。
“弄丢几个?”汤索言扔芒果皮进垃圾桶,跟他说,“再丢你自己去物业补,上次起补三个,再去物业可能以为脑子不行。”
“是脑子不好。”陶晓东找不着就放弃,回来接着搂汤索言,往他身后赖,“脑子不行,汤医生给治治。”
感觉明明没过多久事呢,聊起来才发现马上就两年。那时候陶晓东在汤索言面前装得人模人样,聊天都得斟酌半天,觉得自己不上台面,有心思都得藏着。
聊起那时候俩人心里都挺软,从认识到慢慢熟悉过程总是很值得回忆,时间隔得越久回忆起来就越有滋味。
地库里陶晓东车直在车位靠里侧位置停着落灰,他俩般上下班开辆车就够。
俩人起上楼,陶晓东刷完电梯卡随手揣在兜里。汤索言看他眼。
进门陶晓东外套脱,明天不打算穿,直接挂阳台去。不等去浴室,在客厅就脱光,要洗放洗衣机,不洗放沙发会儿出来叠完放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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