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抱着他,不说话,就搂得很紧。
“不跟你提那事,是因为得把你眼睛事摆在前面,现在它是最重要。”汤索言跟他说,“不提不代表不生气。”
陶晓东低低地“嗯”。
“睡你,”汤索言不让他搂着,去开主卧灯,站在门口说,“躺好再关灯。”
他没有要进去意思,陶晓东只能自己过去躺下,汤索言给他关灯,留两个卧室中间小夜灯。
在他身上感受不到绝望,好像什都还有希望,汤索言直是这样人。哪怕你明知道这事基本定型,看着他,听他说说话,就觉得也还好吧,也没那绝望吧。
陶晓东笑下,点点头。
晚上洗完澡陶晓东没马上去睡,而是磨蹭着在沙发上坐会儿。汤索言洗完澡出来说:“去睡吧,关灯。”
陶晓东沉默着走过去,站在他旁边。
汤索言看向他,问:“怎?”
晓东眼睛,汤索言肯定不会再跟他说这事,陶晓东状态已经很差。
但这也不代表这事真过去,汤索言到现在都还睡在客卧,两人各睡各。
陶晓东摇头,轻轻攥住汤索言手腕,也说不出来什话。曾经哄汤索言话张嘴能说出沓,现在都没,只能这样沉默着攥着手腕晃晃。
恋人之间最伤人最不能说话就是分开,不论什理由。
陶晓东抿抿唇,低声道:“定过图得做完……言哥。”
陶晓东不说话,从后面搂他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
汤索言侧过头,陶晓东在他脖子上无声地亲亲。
“什意思?”汤索言问他。
陶晓东小声说:“回来睡吧……”
汤索言:“不分?”
“那就慢慢做。”汤索言说,“不着急。”
“……”陶晓东又被嘴角牵扯得皱起眉,舔下。
“别舔,别想它。”汤索言反手也攥住他手,在掌心捏捏,“慢慢做你图。”
“爸年多,小南七八个月。”陶晓东清清嗓子,低着头说,“言哥,怕……来不及。”
“想什呢,每个人不样,还有那多十几年二十年你怎不看看。”汤索言笑笑,“别想那些,该干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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