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快,小花妖眼泪就止住。
以为自己是因为他手伤才肯理他,只是想被自己抱着,喜欢自己对他温和点,点点就够
紫容拿小臂挡着眼睛,抽抽噎噎地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他哭着打个嗝,呜咽着不停认错:“错、对不起……呜呜呜……”
陆质攥着毛巾,单手揽紫容背,扶着他面对自己跪坐起来,按着他后脑勺哄:“没事,没事没事,想哭就哭,没有对不起。”
紫容环抱住陆质肩背,眼睛紧紧贴在他脖子皮肤上,流出来眼泪沿着陆质皮肤路蜿蜒下去,很快就把那里湿大片。
“没事。”陆质拍着紫容背,反复说:“没事,乖,好孩子,乖。”
过好会儿,紫容还是哭得停不下来,陆质心里急,只好又问他:“是不是手还疼?”
紫容没说话,陆质便歪头去看,叫声:“容容?”
愣着紫容才回过神来,移开盯着陆质视线,陆质又问:“手,现在是什感觉,还疼吗?”
紫容傻似得,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手,才下下地摇摇头:“不……”他说半个字,又把音吞回去,垂着头不看陆质,说:“疼,好疼,你再给吹吹。”
陆质果然又捧起他手给轻轻吹,察觉到紫容视线又跟过来也没回头,叫他放心地看。
这样吹会儿,陆质怕把药膏吹干不好,哄道:“不能吹,敷着药呢。”
紫容顿顿,立刻点头,说:“疼,好疼好疼。”
“好疼?”陆质这才回过些味来。
小花妖就不是这样性子。平日里,他恨不得把自己所有情绪都藏起来,好像那些都不重要,只在意陆质,在乎他举动。又怎会老老实实地说好疼好疼呢。
况且金创膏陆质知道,对烫伤最见效不过,刚涂上那会儿是会有些疼。但都过这久,理应舒缓,却不应该还是“好疼好疼”状况。
他心里存疑,就按着猜想把紫容又抱进怀里搂着,低头跟他额头抵着额头,把伤那只手捧在自己手里,轻声安慰。
“喔……”紫容低着头,听陆质这说,便松开攥着陆质衣服手,自己往下退,嘴里说:“不能吹,不吹。”
陆质也松手,放他自己坐到床上之后,起身把外衣脱,走去外间把水盆端进来。
屋里只点着盏红蜡,光线不是很够,有些昏暗。陆质拧好毛巾走过去,准备给紫容擦脸,把背对着他人掰过来,才见他脸又湿,淌满眼泪。
陆质捏着毛巾手紧,道:“怎又哭?”
刚才给涂药时候明明已经好多,不知道是不是陆质看错,还觉得怀里人开心些。怎这会儿又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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