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容碰碰平玉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反正比有耐心点。”
遇上小花妖直哭时候,花妖没有办法,就跟平玉容易被姐姐带哭样,鼻子酸,也想哭。
平玉头上戴顶布老虎样帽子,陆质抱着安兰靠过来,也发现,问:“这是谁做?精巧。”
紫容抬头冲他笑:“齐木给他做,他还很愿意戴。抓下来玩儿会儿,还得再给他戴上,不然就要哭。”
陆质笑着看会儿平玉,对齐木道:“有劳,多谢。”
过满月后,紫容腿渐渐好很多,可以让陆质扶着他走走。
陆质进门时,他正面对门口在榻上盘腿坐着,满面愁容,手里抱着个在哇哇地哭,看襁褓颜色,是安兰。
紫容见他眼睛便亮,道:“陆质,快,她直哭,谁都哄不好,你来抱抱。”
安兰声声哭又细又奶,把人心尖掐酸疼。陆质赶着洗净手便去抱她,俯身在紫容额上轻吻下,问:“是不是饿?”
紫容摇头:“刚喂过,嘴里还往外吐奶呢。就是想你。”
身步步坐回椅子上。
他额上出层豆大汗珠,脸色蜡黄,细看才知道,竟已是久病样貌。
皇帝坐下喘阵,低道:“宫门要关,你去吧。”
陆质欲言又止,最后只应声是,便往外走去。
皇帝在他脚踏出门时开口,慢慢地道:“你二皇兄……朕本意不是叫他去死。当年立他,是你母后临终所求,为保你和陆麟平安长大。”
陆质连大氅都来不及解,便在地上踱来踱去地哄孩子。
安兰生同紫容模样两只圆眼睛里溢满水光,委屈不得。
陆质先将她晃晃,又低头小心地在花瓣样嫩红嘴上亲下,边在地上转圈边对她温声道:“乖兰兰,爹爹回来晚,害你哭,给你赔礼道歉,赔礼道歉行不行?咱们过满月,是大孩子,乖乖,不哭,不哭……”
“你看。”紫容对齐木道:“不哭吧?”
齐木回头看眼已走到窗边大小,道:“豫王对孩子倒是有耐心,肯哄。”
只是觉得他为人中庸,说憨厚都有些不恰当,应是有些懦弱。若去战场,身为主帅却表现平庸,被下属比下去,便丢颜面。更不说要是因瞻前顾后错失战机,桩件,便可将他从太子位上救下来。
却没想到他去,就没再回来。
他唤作陆敏,可能所有机敏便全被名字占个干净。不懂得身为太子,命就是要比别人高贵些,用不着那实拼。
陆质顿住很久,在迈步前道:“儿臣知道。”
这阵总是忙碌,陆质早归日,便碰上齐木还在府里,陪着紫容,两个人在里间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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