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炎找个小桌坐下,跟秦放说:“吃他家十五年,算吗?”
“算。”秦放笑笑,“说出口都是故事。”
面馆最近刚装修过,换新牌匾,也新打木质桌椅。味道确实不错,但达不到让秦放惊艳地步。对于来这吃面很多人来说,吃是悠长岁月里份记忆。
刑炎说他小时候老板和老板娘是对年轻小夫妻,现在据说儿子已经快上大学。老板夫妻说话口音太重,秦放听不太懂。
刑炎和他们对话毫不吃力,但说是普通话。饭后两人慢慢往公交站走时候,秦放问:“还没听你说过本地话,你会说吗?”
刑炎原本手里还拿着手机,这会儿揣起来,说:“每年都剃。”
刑炎剃头发之后气质也变些,他们俩很有意思。秦放剃完头发之后看起来比原来凶,加点痞气。刑炎剃头发之后那层疏离感倒是淡,眉眼间看着也没那凶,看起来比原来温和些,但这是错觉,只要他瞪人就还是原来那副臭样子。
俩人上辆公交,坐在偏后位置。车上没开空调,但窗户是开着,晚上太阳下去也没有那热。车开起来时候风有点吹脸,但挺爽。
公交晃晃悠悠开四十分钟,把这两个寸头男孩子晃得有点困。从车上下来都有点蒙,不知道方向。
秦放问:“炎哥,今天要把往哪儿卖?”
把自己头发,摇头笑:“这是本钱。”
傍晚秦放在房间里摆弄相机时候,刑炎给他打电话,秦放接起来:“怎?”
刑炎问他:“吃饭吗?”
秦放:“还没。”
刑炎说:“出来。”
“会,”刑炎说,“土生土长。”
“那你怎不说?”秦放看着他问。
刑炎先是没说话,过会儿笑,低头说:“气质不合啊,你见谁说方言不土。”
他答案先是让秦放愣下,之后就笑点被戳坏样,笑得停不下来。他直觉得刑炎身上那股装逼范儿与生俱来,跟他整个
刑炎慢慢打个哈欠,道:“有点忘。”
秦放让他逗笑,跟在刑炎旁边走着,俩高个大男生并肩走在路上,这画面挺养眼。
刑炎带他来是家面馆,小馆子不大,但看着挺新,秦放问:“它有故事吗?”
“为什要有故事。”刑炎推门走进去。
“这远特意过来,以为会有故事。”秦放跟着他走进去。
秦放挑眉:“去哪儿?”
刑炎在电话里道:“门口。”
晚上没太阳秦放也懒得戴帽子,直接就出去。结果俩人见面互相看着对方,眼对眼,片刻之后都笑。
刑炎问他:“你头发呢?”
秦放笑着问他:“那你头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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