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小男孩很勇敢,他抿着小嘴,犹豫下,偷偷跟陈岭说,“大哥哥,告诉你个秘密。”
陈岭配合地把耳朵贴过去。
“哥哥身上也有很长条口子,被爸爸弄出来,流好
吴伟伟瞅瞅,心里啧声,别说,看着还挺像家三口。
念头刚落,余光瞟见声嘶力竭叫喊女人突然冲进厨房。
周妈妈拎把菜刀出来,刀锋横在自己脖子间,“小同学,求求你,去跟警察说说情,让他们把丈夫放吧。这个家不能没有他,没他这个家就垮!”
留在屋子里,准备让陈岭等人去警局做笔录警察连忙喊道:“女士,你别冲动,先把刀放下!”
菜刀是她最后武器,周妈妈哪里肯,她固执盯着陈岭,甚至带着些许仇恨,“就不该让你进来,你定是早就计划好,专门来害们!”
以置信睁大眼睛,“两个小杂碎!杂碎!要弄死你们!”
“老实点!”警察警告扭紧他胳膊。
“志勇!”直躲藏着周妈妈从房间里扑出来,顾不上身后被地上碎片绊倒孩子,呼喊着扑到丈夫身上。
“这是怎回事,警察同志你们为什要抓丈夫,定有误会,都是误会啊!”她想起什,突然转身,死死盯着陈岭三人,“是你们报警对不对?!你们去跟警察说,说丈夫没有犯错!你去说啊!”
陈岭没搭理她,走到房门口,把趴在地上起不来小孩儿拉把。
“阿姨,跟你无冤无仇,为什要害你们?”陈岭看眼距离皮肤有将近厘米远刀锋,知道这是个怕死,也舍不得死人,紧张情绪松弛下来。
“只是替周原鑫说句话,善意提醒你丈夫要注意言辞,他就突然生气地辱骂。其后事情你也看到,是他拿着花瓶想要打,也是他敲碎花瓶恨不得捅死。”陈岭看着周妈妈眼睛反问,“阿姨,生命受到威胁,难道不该报警?”
“你…………”周妈妈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替丈夫辩解。
趁她愣神功夫,警察趁机夺下菜刀,丢回厨房,连着厨房门也给带过来,免得这个女人再次冲进去拿别刀具。
陈岭不再搭理她,转身看向小男孩,“疼吗?”
小孩膝盖被碎瓷瓶割破,鲜血直流。
周妈妈却像是看不见似,拼命冲陈岭再次喊道:“你为什不说话?!你让他们把丈夫放!”
“阿姨,警局不是开,说不算。”陈岭把孩子抱起来,塞进江域怀里。
江域突然被塞个带着奶香味小孩儿进怀里,整个人僵硬成木头。
陈岭抬眸扫他眼,噗嗤笑声,“放轻松,小孩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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