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里东西加在起重量不轻,就在陈岭感觉挎篮子胳膊快断时候,他双脚触到底部。
他放下手里东西,弯下腰去,准备摸黑将东西摆放好。
忽然感觉背后袭来股阴风。
哐当类似于锁链碰撞硬物声音,自背后黑暗甬道深处传来,以可怕速度再往这边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黑衣老人回头看向后面村民,接过来套绳子。
他将绳子头抛到陈岭脚边:“你把绳子捆在腰上,然后们会给你个兜子将祭品全部装进去,你再把它们带下去,按照鸡鸭在前,兔在中,乳羊在后位置放好。”
没想到事儿居然这多,陈岭心里吐槽,面上却老老实实照做。
他将绳子拴在腰上,拿起村民甩过来大篮子,将血淋淋东西股脑全扔进去。
黑衣老人立刻回头冲人喊道:“抓好,准备放绳!”
到青年想法,江域想伸手把人拉住说自己去,晚步。
陈岭回头对他眨下眼,低声快速说:“就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
江域低头看眼自己空荡荡手心,眉心缓缓皱出两道竖。
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他已经无法做到放任青年单独行动。
曾经那想要放任他去历练想法,被种名为担心东西取代。
“陈哥……”吴伟伟手心里全是紧张而出汗水,担心地嘱咐道,“小心。”
陈岭情绪还算镇定,冲他笑下:“没事。”
低头抓住地面边沿,顺着方形甬道往下爬,等到差不多时候,他松开双手,清晰地感觉到捆绑在自己腰上绳子紧几分,有股明显拉力将他寸寸地往下放。
甬道下方漆黑不见五指。
那些令人作呕腐臭味却比任何个时候都要清晰、刺鼻。
这种情绪像是从石缝中透出来微光,很强大,用孱弱力量,将缝隙点点扩大,无法克制。
江域看向前方青年瘦削而笔挺背影,淡漠眼底闪过片刻无奈和自嘲。
由爱生怖,由爱生忧。原来,连他也无法免俗。
陈岭在黑衣老人指挥下,将地板抠开条缝。
眼里滑过丝恰到好处惊讶,仿佛才知道这下方还有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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