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见江哥那副泰然处之表情,吴伟伟心里莫名信任,说不定江哥就是这牛逼呢。
陈岭对江域是无脑信任,冲吴伟伟坚定地点点头,“当然能!”转头看向江域,“需要准备香蜡纸钱?”
“不用。”江域对着虚空喊声城隍,不到三秒,地上冒起青烟。
名西装革履眼镜男从青烟中走出来,毕恭毕敬地对江域拱手作揖:“先生。”
江域看陈岭眼,见青年只是挑下眉梢,没多问。
然后,他在屏山位置点下点,“东南西北四方邪气汇聚处,不是养尸就是养魂。”
陈岭抿抿嘴唇,心里莫名焦躁,目光不受控制反复掠过手机屏幕,恨不得从里面看出朵花来。
事情接下来会如何发展就在眼前,他急躁抬头:“们现在就去屏山!”
江域轻轻拍下他头,动作轻柔温和,眼底却像是蒙着层浓厚阴翳:“不急,你忘们还要用白琥引蛇出洞?”
陈岭把男人手从头顶拿下来,抓在手里。
伟嗯声,想到从前在书上翻过东西,心头惊!
他喊道:“是巧合吗?”
祭祀用礼器会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摆放,分别是青圭、赤璋、白琥、玄璜。
而这几个礼器,又分别象征着惩恶扬善、天神庇佑、强盛兵力、五谷丰登。
这些原本该是人类用来向上苍讨要庇佑赐福吉祥之物,如今其中白琥,却被当成尸气承载体。
他别过脸,眉宇间染上几丝严肃,屋子里氛围也在这瞬间变得凝滞,无端让人压抑,“青玄观李道玄你可知道。”
城隍头也不敢抬,“禀先生,知道,他是青玄观上任观主关门弟子,天赋和能力绝佳,为人和善,是
他眉头皱皱,想起李道玄曾经去过昱和山事,“江域,你说他当年去昱和山,真是为昱和山夜枯败事吗?”
如今李道玄嫌疑最大,他曾经做过事,说过话,全都变得另有深意。
“未必。”江域敛下眼眸,“生平记录并不十分详尽,只有个大概,不如叫城隍上来问问。”
吴伟伟:“那什……城隍是能随便叫吗?”
如果说土地是镇长,男城隍就是市长,人家大小是个地方官,随叫随到?不可能吧。
是对天神蔑视、对神明不敬,也是宣战。
陈岭知道吴伟伟想到什,他点点头:“在想,会不会荣莘和凤岭村也埋藏着玉制礼器?”
江域:“荣莘和凤岭山案子都是特调部在收尾。”
言下之意,倘若即便真有青圭和玄璜,也必定早已经被心魔取走。
“玉能聚灵,自然也能聚邪。”江域指尖在记事本上画个圆,线条恰好经过荣莘中学等四个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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