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衍书听完便想要去提醒阵外人,却被奚淮嘲讽:“你好声好气地跟他们说话,他们都不信。现在他们听不到你声音,只能看到你疯狂示意,还当你是要闹着出去。”
禹衍书从自己百宝玉内取出纸墨,然而还未写字提醒,纸墨就被苏又攻击弄得翻飞出去。
禹衍书也被攻击余波伤到,吐出口血来,狼狈地捂住胸口被其他修者扶住。
苏又晃晃酒壶,提醒道:“别坏
奚淮抬头看看红月,说道:“你们马上就可以看到,夜幕即将降临。”
禹衍书又问:“为何之前夜里没有天罚?”
奚淮有些不耐烦地撇嘴:“你之前处理过青狐尸身吗?们行动引来天罚,懂吗?”
其他修者都有些慌,纷纷问道:“那该怎办?”
“们都会死吗?”
个人跑得够快,奚淮才松口气。
池牧遥则是看向天空中红月,再看向阵外,问道:“阵外人看不到红月吗?”
奚淮能够感受到,池牧遥扶着他手在源源不断地往他体内输送着治愈能力,待觉得自己缓过来后,他便推开池牧遥手。
此时池牧遥身体同样虚弱,他不舍得让池牧遥多费心神。
“看不到。”奚淮盘腿坐在地面上,不爽地看眼苏又,对池牧遥解释:“红月之说直有流传,但是正派知晓终究是没有魔门多,毕竟他们也不会做什惹怒天威事情,也因无知,相皇阁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会知晓红月说,也是因为曾经眼见过宗门惹怒上天,天降惩罚。”
奚淮又看向苏又,用下巴示意:“你们没看他很惬意吗?”
苏又确很惬意,懒洋洋地坐在树干上,身体斜倚着,手里还拎着个酒壶,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听到奚淮说到他,还看他们眼,接着继续喝酒,显然不着急出去,也不怕什天罚。
池牧遥懂,问道:“所以,这个封山大阵反而会保护们?”
只有池牧遥问,奚淮才有耐心回答:“没错,天罚是从天而降,降落到有祸患地方进行惩罚。们被这严密封山大阵封住,天罚都很难进入阵中伤害到们,不过在阵外人……”
“他们为何看不到?”
“们在祭坛里安葬青狐尸身后,才看到红月,这点你也注意到吧?”
“嗯。”
“因为们试图扭转局面,还做出努力,才能看到红月警示,有所留意话,还能躲过天怒。但是他们什都没做过,便看不到红月,只有天降惩罚之时他们才能看到,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晚,躲不掉。”
他们二人对话之时其他修者也在听,听完不由得震惊,禹衍书惊恐地问:“所以要天降惩罚吗?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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