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什?”
“你想怎样都可以,你能答应件事情吗?”
“说。”
“需要上古秘法,如果你能给……”
苦口婆心,仿佛门派逐渐没有人才,渐渐没落都是他错。
待师父走,他个人在原处静坐整整十几个时辰,不动不哭也不闹,眼神呆呆,仿佛师父走同时抽走他三魂七魄。
最终他还是起身御剑离开暖烟阁。
他还是去找苏又。
苏又看到他似乎并不意外,打开结界让他进入自己山谷。
师父见他如此模样,握紧拳头,既然话已经说出来,就不能再反悔。
他只能继续说下去,甚至理直气壮:“门派正在危难时刻,若是不想办法变强,还怎稳固第大门派名声?其他门派虎视眈眈很多年,你难道要坐视不理吗?”
“那呢?”
“你什?”
“这难受,你们也坐视不理吗?”
装作不知道。
他直以来被苏又逼迫,他直以来遭遇事情他们都知道,只是坐视不理而已。
他们不想和苏又发生冲突。
现在,门派需要,他们可以再次利用他这个无法晋升弟子,让他出卖“自己”,去跟苏又讨要上古功法。
之前将云以末嫁给奚霖,他尚且可以理解。
“可以啊。”苏又回答完便笑,只是好奇,“直截当地跟说,不怕觉得你不怀好意接着拒绝?”
“如果不直接说,你也会猜到吧。”
苏又同意,毕竟他知道功法有很多,随便给几个就是。
禹朝落被苏又带回木屋里,几日都没有出来……
池牧遥外木屋外沉思会,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你有没有觉得奇
他走向苏又,站在苏又面前欲言又止。
苏又勾起嘴角看着他,似乎很有兴趣看看他到底有什事。
然后看到他踮脚亲自己下。
这倒是他十几年来第次主动。
“怎?”苏又扬眉,问道。
“不是给你开过法器库?你自己数数看,门派立派多年,共开过几次?你已经是特例!”
“……”难道他贪图那些法器吗?
他宁愿不要法器,他只想要他道侣,他只想回到之前平静日子,他还能顺利元婴,如今已经举办完大礼……
而不是如今这副落魄样子。
师父又跟他说很多。
此刻,他完全无法理解……
原来这种事情他们都忍得,做得出。
之前心口受伤,他这些年缝缝补补竟然也拼凑起来,虽然时而漏风,却不至于太过狼狈。
现在,心口伤再次被戳开,咕咚咕咚地冒着血,生生疼。
然而他曾经信赖人却踏在他伤口上,让他再忍忍,把他最后价值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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