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清想起他来时，季乐鱼坐在他
床上。
因为他答应
季乐鱼吗？
他没法违背自己诺言，所以只能骗他，又因为骗他，产生愧疚。
林洛清在心里叹口气，继续帮他擦着身体。
“非非，”他温柔看着林非，诱导道，“那如果有
天，有人不是自己掉进水里，是被人推下去，你看到，会怎
做呢？”
像他表现出来那相信季乐鱼，他心里是有怀疑，只是他没说出来。
林非抿抿唇，许久，才低低道，“嗯。”
林洛清盯着他，语气轻轻柔柔，“季鑫冤枉他？”
“嗯。”林非还是那副淡定样子。
林洛清看着他眼睛，林非睫毛很长，密密麻麻，雾般藏着他心情。
林洛清在那里，看到细微几不可查愧疚。
很小很轻，只要他眨眼，似乎就会消失不见。
所以，为什会愧疚呢？
因为他和自己撒谎吗？
那为什要撒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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